葉謙給白非禮下了定論,順道把頭垂下,有這麽個學生,真是丟人。

    劉奉天嘴角抽了抽,點頭道:“瀟灑,非常地瀟灑……你錢花得實在太瀟灑了!這地麵好像是玉做成的……”

    低頭看看二尺見方的玉板,劉奉天嘴角又抽了抽,認真道:“這麽大一塊,加上還是懷玉書舍的,肯定不會便宜!”

    落下劍,白非禮呆呆地看著劍下的玉質地板,幽怨地盯著劉奉天,一句話也沒說。

    劉奉天手一攤,無辜道:“以前來的時候沒有啊,想來是為了龍抬頭專門換的,我也是才看到!你剛才一路走過來沒注意到嗎?”

    白非禮想想,搖頭歎息道:“盡想著帥氣一點,老走神,之前一路都是木頭的,誰想到這底下是玉石鋪成的啊!那木頭……”白非禮努力想了想,忽而臉色大變,慶幸道:”還好,還好,沒把劍用在前麵,那可都是頂極的紫檀木啊!”

    劉奉天忍著笑,對白非禮說道:”你還是想想怎麽和家裏解釋吧!以你的身份,書舍雖不會壓人,但那單子肯定會送到你家的。”說著,劉奉天擠了擠眉,”將臣門修煉者子弟十二歲敢進書舍的不少,但敢以這麽囂張的方式讓家裏知道的估計也就屬你!”

    白非禮眉捎一挑,道,”做夢去吧!公子我平時可不怎麽亂花錢,以前的壓歲錢和每月的例銀都在房裏放著呢!足夠陪這塊破石頭的!”

    正說著,也不知誰去報的,甲字台管事走了過來。和白非禮寒暄客氣了半天,直教劉奉天以為管事看在白非禮的身份上免了陪償,甲字台管事才將話題轉進正道:”小公子,這玉石的錢你看是直接由府上來結,還是您自己結?”

    白非禮聞言頗不適應,這管事從油猾轉到直白也未免忒快了點吧,眉頭挑起,”公子我自己結,單子拿來,明天公子我派人把靈石送來!”

    甲字台管事點點頭,從懷裏摸出一張精美的折紙,遞給白非禮。白非禮接過,打開掃了眼,眼皮為之一跳,冷冷地盯著甲字台管事,低笑道:”五十萬高級靈石啊!公子我能不能知道這玉石有什麽來曆?”

    甲字台管事很是平淡地恭敬回道:”此玉名為如春,采自北方無夜冰原!”

    白非禮倒吸了口氣,”就是那個窺道境七重大能級高手進去也不定能出來的無夜冰原?”甲字台管事應是,道:”小公子果然博聞!正是那裏,這玉即使在無夜冰原也不是很多。它還有一奇處,無論外界溫度如何變化,這玉方圓一丈內溫暖如春,是以名為如春。”

    白非禮嘲弄道:”這麽說,這如春還真是寶貝,你們要價有點低啊,公子我還小小地欠你們書舍一個人情啊!”甲字台管事一臉惶恐地行禮道,”小公子哪裏的話,這是舍裏定死的,小公子隻是照價賠償而已,小的就是有心為小公子省些錢也沒那個膽啊!”

    點點頭,白非禮緩了口氣,將單子收進懷裏,道:”你去吧,我知道了!”張管事行禮回了後台。白非禮無語地望著劉奉天,欲哭無淚。劉奉天亦是無言以對,半晌,憋了一句:”我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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