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歌走下車子,她倒並不是來吃飯的,隻是要和這裏的酒鋪老板說些話。

    葉謙坐在那裏,看著嚴歌。

    這個女人可真是漂亮啊。

    她走路的時候,長裙輕飄,身形婀娜,隻是,她那俏麗的臉傷,總是會帶著愁容,也不知道是在憂愁什麽。

    “嘿,你這個蠢貨,不許這麽盯著我們家的小姐看!你這樣是很不禮貌的,知道不知道”!旁邊的車夫,訓斥葉謙。

    葉謙立即點頭。

    嚴歌走進酒鋪,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出來了,她往馬車那邊走,走了幾步,她就返回來,看著葉謙,“你是從外麵來得?”

    葉謙愣了下,然後點頭說道:“是。”

    “剛才在車上,你說的那幾句很美很有哲理的話,是你自己所做?還是你從別人那裏聽來的?”嚴歌直視著葉謙的眼睛。

    葉謙立即歎了口氣,說道:“哎,曾經繁華少年,如今如此的落魄,我隻是有感而發而已,所謂的哲理,也不過是在經曆了困難之後的頓悟罷了,心有若感,便有所見,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哎!”

    嚴歌突然一怔,她微微感歎了一句,看著葉謙那破爛又渾身血淋淋的樣子,她卻是突然間感覺到找到了知音一樣。

    “清魂。”嚴歌突然轉頭朝著自己的丫鬟說道:“一會,把他帶到院子裏去,給他洗個澡,另外,取一瓶療傷的丹藥給他。”

    “哦,啊?”清魂一副張大了嘴的樣子,好像是能夠塞進去一個雞蛋。

    “幹嘛,質疑我的命令嗎?”嚴歌轉頭,朝著馬車上走。

    “不是,不敢不敢。”清魂追了過去,也上了馬車,進了車廂裏,清魂小聲的說道:“小姐,你為什麽對那個髒兮兮的乞丐這麽好啊,他就是一個奴隸,本來都應該賣給去當肉團了,結果你竟然又給救了回來了,救了他的性命,這也就夠了,小姐幹嘛還要和他多接觸啊。”

    “你不懂,我隻是……想找一個能夠說話的人。”嚴歌看著馬車外麵,“他雖然很髒,雖然快要死了,但是,他的靈魂很幹淨,也很豐富,比你們都要豐富。”

    清魂撓著頭,她發現自己開始聽不懂自己家小姐的話語了,哎,就像是自己聽不懂那個奴隸說的話一樣。

    葉謙揉了下鼻子,他沒當回事,自己會的詩詞並不多,換句話說,能夠被自己還記住的詩詞,那絕對都是經典,都是最真切的感情的流露。

    當然能夠打動人心了。

    而且,大小姐嘛,擁有的太多,吃喝不愁,平日裏肯定會想東想西,自然也就會聽到詩詞就覺得是知音了。

    旁白的馬夫,還有其他幾個嚴府的奴隸,全都一臉崇拜的看著葉謙,都圍了過來。

    “嘿,小哥,你剛才說的鳥啊花啊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是啊是啊,教教我們唄,我們也想住到小姐的院子裏,小姐就像是花一樣的美人,要是能住在那裏,那該是多好的事情啊。”

    “對啊,新來的,你快點教教我們唄,幹脆我們拜你為師,隻要你能教給我們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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