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可不是入贅,權秀秀墓碑上,寫的可是王權氏,老家主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很明白,權秀秀是王家之婦,何來入贅一說!”

    短發中年人冷著臉,指出大族老話中的漏洞。

    其他三人頓時眼神一亮。

    “確實,全富貴非我族贅婿,自然不能算我們這一脈的直係!”小胡子中年人似乎有了底氣,附和說道。

    “別說王富貴不是,就算是,晚輩也隻聽聞外麵有牝雞司晨,還未聽過贅婿當家,族老們真是費盡心思,讓我等打開眼界!”淚痣中年人此時也沒了好臉色,同時冷笑道。

    “族老們昨日殺家主權雨生,今日不如將我家主一脈全部屠戮幹淨豈不省事,何必這麽彎彎繞繞叫人好不痛快!”少年人同時嚷嚷著。

    四人心裏明白,族老堂明顯已經支持王富貴成為家主,此時若還唯唯諾諾,家主絕對是那王富貴的,這已經不僅僅是失去機會的問題,就此回去他們上對不起祖宗,下對不起族人,還不如在殺身堂搏一搏。

    “夠了!”

    大族老冷哼一聲,讓場麵為之一靜。

    “族老堂認為,王富貴與你們一樣,有繼承家主之位的身份,但不會插手家主如何誕生,你們若是認為王富貴不配做家主,那就殺了他好了!”

    大族老冷冷地一一掃視過死人的眼睛,其中殺意讓人不寒而栗,大有一言不合持劍殺人之色。“我不服……”小胡子中年人此時已然失態,依舊喊了一句,正欲接著反駁,卻被旁邊的淚痣中年人一把捂住了嘴。

    “大族老這麽說,我等自然無言以對,但家主之位不能一直懸而不決,若王富貴真欲爭奪,那麽和二族老一般,在此時開血繼死鬥吧,殺了我們,他就是權家之主!”

    淚痣中年人瞬間換了一股氣質般,盯著大族老的眼睛,決絕地討教還價,一副你不同意一拍兩散的意思。

    其他三人眼神一亮,紛紛點頭稱是。

    王富貴昨日不成人形的模樣浮現心頭,他們四個都是窺道境六重中期或者後期的修為,對上窺道境劉重初期,重傷在身身的王富貴,結果沒有任何懸念。

    淚痣中年人的話音落下,整個族老堂靜默下來,無論大族老還是其他族老都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血繼死鬥,就是新任二族老上位的手段。

    權家是邪道世家,除了正常推舉,以一己之力殺死所有競爭者也是允許的手段,但必須在族人的鑒證下。

    族老堂所有人心知肚明,這應該就是家主一脈的底限了!

    王富貴畢竟名不正言不順,若非事前許諾,還有事後的純血丹,他們自身都不太願意讓王富貴入主權家,更別說家主一脈。

    “可以!”

    一聲虛弱的聲音帶著斬釘截鐵的力量感回蕩在殺身堂,說話的自然是從墓園回來的王權富貴,葉謙在他旁邊帶著股沒心沒肺的笑意。

    “你們去召集家主一脈的族人,一刻鍾後,殺神堂前,咱們血繼死鬥!”

    王權富貴走過四人身邊,直接拿起血屠劍,自然而然坐在了家主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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