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的走到四樓的辦公室門口,男子敲了敲門。

    “進來!”裏麵響起一個老者的聲音。

    男子推門走了進去,隻見裏麵的太師椅上坐著一位老者,頭發已經有些花白,不過,雙眼卻是精光爍爍,很有精神。身材高大,坐在那裏就宛如是泰山一般,有一種迫人的氣勢。他,就是金成佑的老板,高林卓的父親高流水,在漢城赫赫有名的一方大佬。

    旁邊的沙發上,高林卓坐在那裏,鼻梁上纏了紗布。看到金成佑的時候,高林卓憤憤的瞪了他一眼,眼神裏充滿了憤恨和殺意。他何曾受過那樣的屈辱啊?沒想到卻在金成佑的酒吧裏,被那樣的羞辱,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無法忍受。如果不是迫於形勢,他當時怎麽會屈服?這個一直被自己的父親當成狗一樣的奴才,竟然敢反咬自己一口,高林卓自然不肯善罷甘休。

    “老板,人帶來了!”男子說道。

    “嗯!”高流水微微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男子出去。

    “老板!”金成佑很是禮貌的行禮。

    “來了?坐吧!”高流水用眼神瞥了一下,示意金成佑坐下。

    金成佑道了聲謝,走到沙發上坐下,刻意的離高林卓遠一些。因為他很清楚高林卓看不慣自己,自己靠他太近,隻會遭受他的奚落。況且,他也同樣瞧不起高林卓。金成佑沒有說話,雖然他知道高流水叫自己過來是為了什麽事情,不過,高流水還沒有開口問,他自然不好主動的說這些。

    沉默了片刻,高流水看了金成佑一眼,說道:“成佑,你跟我有多少年了?”

    微微的愣了一下,金成佑說道:“我十八歲就跟了老大,現在算起來已經有十五年了。”

    “嗯,十五年,也不算短了。”高流水說道,“成佑,你是不是覺得跟了我這麽長時間,可是,我卻還隻是讓你管理一個小小的酒吧,你的心裏有些不甘心?”

    的確有些不甘心,很多比金成佑還晚出道的人,如今都比他混的好。可是,他跟隨了高流水十五年,卻還隻是管理一個小小的酒吧,心裏自然是有一些委屈。他也知道這不能怪別人,怪隻怪自己的脾氣不好,容易得罪人,否則的話,自己也不會混到如此的地步。

    “老板這麽做,我想一定有老板的安排和意思,我沒有意見。”金成佑說道,“如果不是老板的話,我也不會有今天。做人要懂得知足,所以,我從來沒有埋怨過老板一句,我覺得老板肯定有著自己的深意。”

    “嗯!”滿意的點了點頭,高流水說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的心裏肯定還是有些責怪我的,換做是我,我肯定也會那麽想。畢竟,你跟隨了我十五年,十五年可不是一個短的時間啊,為了公司你付出了很多,然而卻沒有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心裏自然有些不平衡,我也都可以理解。”頓了頓,高流水又接著說道:“說吧,今晚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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