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池田倉木的大腦開始出現混亂,已經完全的接受了自己身上著火的事實。頓時,他仿佛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火焰更盛,自己身體的肌肉漸漸的開始因為大火的灼燒而變得扭曲。

    “我……我太小看你了!”池田倉木苦笑著說了一句,身子緩緩的倒了下去。漸漸的,他的身體停止了扭動,躺在地上無聲無息。名大大的鬆了口氣,剛才的一番爭鬥也是讓他耗盡了精神,心裏暗暗的對池田倉木佩服不已,果然是一個難以對付的角色。

    而門外,一直守候著的渡邊優太和月讀的一眾弟子聽到屋內沒有了聲音,心裏都不由的提了起來。他們知道,戰鬥應該是已經結束了。可是,他們卻還是不敢貿貿然的衝進去,對於池田倉木的吩咐,他們是絕對要遵從的,而不能有一絲的違背。這也是很多島國的組織和華夏組織的不同之處。

    在華夏,雖然也有領導人,但是,下麵的人卻也同樣的有著話事權,甚至,有些組織裏領導人的權利並不是絕對的。而在島國就不同了,他們對於領導者的話必須是無條件的聽從,即使是錯的,他們也必須去執行。

    沒多久,房間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名的身影。刹那間,他們的心裏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名活著走了出來,那就代表著池田倉木已經死了,這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

    “殺了他!”也不知道是誰先吼了一聲,頓時,一眾月讀弟子紛紛的湧上前,一副要和名拚命的架勢。

    “八嘎!”渡邊優太怒吼一聲,說道,“難道你們忘了首領的吩咐了?讓他走。”接著,渡邊優太轉頭看了名一眼,說道:“我們今天放你離開,並不代表著我們就忘記這個仇恨了,這是因為我們首領的命令。不過,你殺了我們首領,這件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接下來的日子,你要隨時麵對我們月讀的挑戰。”

    微微的笑了笑,名說道:“隨時歡迎你。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請!”渡邊優太的眉頭微微蹙了蹙,冷聲的說道。

    微笑著點了點頭,名緩緩的舉步朝外走去,一路上,月讀的弟子仇視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過,名並不介意這些,他既然走出這一步,就既然知道會麵臨什麽樣的情況。他不介意月讀的人把自己當成仇人,因為自己對他們而言的確就是仇深似海。

    隻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當名從房間內走出來的時候,藤田空的嘴角勾勒起的笑容。他的臉上並沒有一點因為池田倉木死去的悲傷,反而,是一副開心不已,好像早就在自己預料之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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