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田倉木的帶領之下,名跟隨著他來到了一件屋子。門的對麵牆上掛著一副字,隻有一個字,道。用毛筆所書寫的“道”字,蒼勁有力,很有氣勢。這裏,顯然是一個練武場。隻不過,此刻沒有人在裏麵。

    池田倉木領著名走了進去,轉頭看了渡邊優太一眼,說道:“渡邊,吩咐下去,任何人不準來打擾,我要和名先生來一場公平的決鬥。還有,如果從這件屋子走出去的是名先生的話,任何月讀組織的成員都不得加以阻攔。”

    “嗨!”渡邊優太重重的點了點頭,應道。

    頓了頓,池田倉木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你要替我好好的看好月讀,這是我池田家一輩子的心血,不能毀在我的手裏。渡邊,拜托你了。”

    渡邊猶太微微的愣了一下,知道這是池田倉木在交代後事呢,不禁覺得心裏有些酸楚,說道:“首領,你放心的比武吧,月讀不會有事的,我們都會等著你。”

    微笑著點了點頭,池田倉木沒有再說話,轉過身去。渡邊優太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氣,緩緩的退出屋外,順手將門拉上。而此時,藤田空也帶領著一些月讀的弟子走了過來。

    渡邊猶太伸手攔住了他們,說道:“首領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去打擾,否則,以門規處置,決不輕饒。”

    “嗨!”眾人齊聲的應道。隻是,渡邊優太沒有發覺到藤田空的嘴角勾勒起的一抹笑容,一抹得意的笑容,一抹仿佛自己已經得到了一切的笑容。如果是平時,藤田空的這一表現自然是無法瞞過渡邊猶太,隻可惜,如今渡邊優太的心裏隻關心著池田倉木,關心著比武的結果,因此,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到藤田空的身上。

    如果池田倉木比武失利,被名所殺,那麽,月讀會變成什麽樣他真的不敢想象。雖然他很忠心,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他可以處理的事情。

    房門關上之後,池田倉木緩緩的抬頭看著名,說道:“名先生,咱們開始吧!”

    名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池田先生是前輩,就由池田先生先出手吧。”

    池田倉木微微的愣了愣,說道:“既然名先生謙讓,那我就不客氣了。”池田倉木沒有推辭,因為他心裏十分的清楚眼前的這個敵人會是一個勁敵,自己想要獲勝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如果自己先出手的話,會占據主動權,這對自己是非常有利的。大喝一聲,池田倉木忽然間氣勢大漲,身前忽然間由氣勁形成了一個人形,猛然的朝著名一拳狠狠的打了過去。

    名並沒有躲閃,隻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眼看著式神的拳頭到了自己的眼前時,忽然間一個側身,很巧妙的避過,身子從一個很奇怪的角度猛然間的朝池田倉木衝了過去。跟使用式神的人過招,最關鍵的是要采取近身戰,因為,使用式神的人身體本身的抵抗力會非常的弱,不善於使用近身搏鬥。如果跟他們采取遠距離的戰鬥的話,那麽,就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顯然,名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根本不和式神有正麵的接觸,所有的目標全部的放到了池田倉木本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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