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杜諾娃還是有些雲裏霧裏,有些不知道到底具體該怎麽去辦,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可是,卻又不好意思再去詢問。

    看到她的樣子,葉謙也猜出來她心裏在想些什麽了,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想不明白啊?你腦子裏想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就理不清楚,反而越來越亂。想要對付他們其中的一個,就必須要拉攏另一個,幫助奪取他們的產業。想要殺他們,那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嘛,根本沒有任何的困難。”

    “那葉先生打算如何的著手?”普羅杜諾娃問道。

    “秘密,你仔細的看下去就明白了,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葉謙撇了撇嘴巴,說道。

    “說了等於沒說!”普羅杜諾娃翻了一個白眼,懶得再理會葉謙,轉身走了出去。葉謙嗬嗬的笑了笑,點燃一根香煙,斜靠在沙發上,緩緩的抽了起來。

    不是葉謙不想說,也不是葉謙故弄玄虛。而是葉謙需要在普羅杜諾娃的麵前保持一種神秘感,讓她琢磨不透自己,那麽,未來對她的控製才好得心應手。

    ……

    亞曆山大•巴克斯頓此刻是眉頭緊緊的鎖著,前兩天開會的事情他是記憶猶新,清楚那是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給自己的警告之詞,清楚他是已經對自己起了殺心了,隻是因為種種的顧忌而不敢下手而已。

    這些年來,他跟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和普羅杜諾娃一直的明爭暗鬥著,表麵上看起來好像自己處處的占據著上風,可是,每到關鍵的時刻,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總是會出手替他們解決,讓自己無法全身,無法吞掉他們的產業。而如今,自己在安哥拉的投資失敗,造成了很嚴重的後果,而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卻絲毫不顧忌自己的顏麵當眾狠狠的訓斥自己,這分明就是想給自己警告,讓自己收斂鋒芒。

    他也很清楚,如今自己也已經是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心腹之患,隻怕他除掉自己是勢在必行的事情了,這也是為了替切斯特斯保駕護航。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不是傻瓜,不會不清楚如果他想要切斯特迪順利的繼承他的位置的話,就一定要先要搞定自己這些人。可是,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會眼睜睜的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嗎?不能,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權利和地位,怎麽可能願意輕易的讓出去呢?

    對於很多人而言,都是很難將自己到手的東西,再拱手的相讓,讓他們放下權利地位,那無疑等於是要了他們的性命。亞曆山大•巴克斯頓自然也是如此。不過,他也清楚,自己想要撇開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獨立出來,那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這也是他現在的煩惱,因此,才眉頭緊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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