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向來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很小氣的人,地缺的人跟蹤自己,監視自己,這口氣可不是那麽容易咽得下去的,既然好不容易遇見了,葉謙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呢?話雖然說的很輕鬆,很隨意似的,但是分明就是等於在逼迫。

    任軍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這顯然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沒有想到葉謙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發起挑釁,難道就一點不顧忌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感受嗎?湊到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耳邊,任軍說道:“你知道葉謙送那個禮物的意思嗎?”

    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微微的愣了愣,詫異的搖了搖頭,一臉不解的看著任軍。任軍頓了頓,說道:“在華夏,送鍾的諧音是送終,就是詛咒對方即將要死了。葉謙這麽做,分明就是故意的挑釁你,他不可能不知道這個。”

    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冷冷的哼了一聲,卻也不好發怒。普羅杜諾娃悄悄的拉了拉葉謙的手臂,給他丟了一個眼神過去,示意他千萬別亂來。不過,葉謙卻是沒有在意,在葉謙看來,如果自己不表示出一點強勢的話,那麽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就更加不會把自己當回事。如果自己顯得勢弱的話,那麽,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就必定會毫無顧忌的下手了,而如果自己強勢一點,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就不得不有所顧忌。

    如果按照普羅杜諾娃所說,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一直都在資金上資助著地缺的話,那對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來說,地缺應該就是他的一招王牌了。可是,如果自己狠狠的挫一下地缺的威風,那麽,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就不得不重新的考量,能不能動自己。這,至少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微笑著看了任軍一眼,葉謙說道:“怎麽?任先生不會連這點麵子都不給吧?還是說,地缺根本就沒什麽能耐?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不得不重新的估計地缺的能力了。”

    “任軍,既然葉先生那麽有興致,你就陪葉謙玩一下,點到即止就好。”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葉謙這擺明了是要跟自己挑釁了,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怎麽能夠退縮呢?而且,葉謙先前的那番話,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也記在了心上,他也很想確認一下,地缺的人是不是還合以前一樣聽自己的話,而不是跟某些人聯合了想要害自己。雖然葉謙的話說的很含糊,但是,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卻是不得不這樣想。

    多疑,往往是一個人最致命的弱點,而葉謙卻恰好掐住了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要害,這樣,以後的路走起來就要稍微的簡單一些了。

    轉頭看了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一眼,任軍有些疑惑,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不過,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既然話已經說出口了,任軍也不好拒絕。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既然亞曆山大•索絡維約夫現實吩咐了,那我就跟葉先生切磋一下吧,希望葉先生手下留情,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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