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有仇,葉謙當時就報了。可是,這件事情不同,殺了鄒雙容易,但是葉謙更想要保住的是整個武道,不能因為鄒雙的死而導致武道人心惶惶。所以,暫時隻好將心中對鄒雙的這股憤怒給壓製下來。

    看著鄒雙走進自己的屋內,葉謙冷冷的笑了一聲,鄒雙是這麽多人裏麵最老奸巨猾的一個,其他幾位宗主跟鄒雙鬥,還真的不是他的對手,隻會被他牽著鼻子走。不過,鄒雙,也會是他們之中死的最慘的一個。葉謙暗暗的想著。

    如果自己的父親真的是因為他們而死,那麽,鄒雙肯定是罪魁禍首,自然是要死的比其他人更加的悲慘,也讓他知道算計了別人一輩子,卻終究逃不過被別人算計的份。冷冷的哼了一聲,葉謙關上車門,發動車子駛去。

    回到寒霜宗派,葉謙正準備去後院,路過客廳的時候,卻發現陳旭柏坐在那裏,手裏端了一杯茶,似乎在想著什麽心思。微微的愣了愣,葉謙淡淡的笑了笑,很明顯的是在等自己啊。微微的笑了笑,葉謙舉步走了過去,說道:“宗主,你怎麽在客廳裏一個人坐著啊?想什麽心事呢?”

    “坐!”陳旭柏揮了揮手,示意葉謙坐下。接著說道:“我在等你?怎麽樣?鄒雙找你都跟你說了一些什麽?”

    “也沒說什麽,隻是說,我已經登上武道盟主的位置了,要開始準備著手行動了。他問我應該先拿誰下手。”葉謙如實的說道。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必要隱瞞,而且,也隱瞞不了,更重要的是,也沒有什麽可隱瞞的。所以,葉謙如實的說了出來。

    微微的點了點頭,陳旭柏接著說道:“那你怎麽回答他的?”

    “我說,五大宗派之中,沈友是最陰險的一個,應該先拿他下手。那麽,以後其他人就更加的容易對付了。”葉謙說道。

    陳旭被渾身一陣,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怎麽這麽說?難道你忘記了我跟你說過的嗎?應該先對付苗南,擴大我們的勢力,然後再想辦法對付鄒雙。你怎麽提出來先對付沈友,你有點太自作主張了啊。”

    “陳宗主別急,你先聽我說啊。”葉謙說道,“難道陳宗主不覺得今天的事情有點怪嗎?”

    “怪?哪裏怪了?”陳旭柏微微的愣了愣,詫異的說道。

    “陳宗主難道忘了?那天開會的時候,各派的宗主都很強烈的反對我登上武道盟主的位置。可是今天呢,鄒雙提出來的時候,隻有苗南發難,離開了,其餘的宗主都很痛快的答應下來,難道你不覺得其中有蹊蹺嗎?”葉謙說道,“我以前聽鄒雙提起過,他跟沈友有些關係。雖然我不懂魏寒元和薛芳紫為什麽也忽然改變了主意,不過,我還是想試探一下,看看沈友到底是不是鄒雙的人。如果是的話,那麽,鄒雙肯定不會同意先對付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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