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柏目不斜視,就連經過幾大宗派宗主身邊的時候,甚至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瞥一下。他自然也清楚來的這些人並不是都是來真心的祝賀自己的,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在這些人的麵前展露出自己的威風。

    本來,今天的繼任大典完全沒有必要請這些人過來觀禮,隻需要等自己正式的繼任寒霜宗派的宗主之後,再把消息通知下去也就行了。不過,陳旭柏還是讓人通知了他們,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過來,自己好展露一點威風給他們看看,讓他們以後不敢小覷自己。

    意氣風發,指點江山!陳旭柏感覺很爽,原來擁有權利的感覺是這麽好啊。現在是寒霜宗派的宗主,一句話,就可以決定無數人的生死。想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掌握了整個武道,那種感覺是不是更加的舒服呢?

    想到這裏,陳旭柏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葉謙的方向瞥了一眼。隻要葉謙按照自己說的辦法去做,那自己就有這樣的一天。

    緩緩的走上平台,陳旭柏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伸手撫摸著椅子兩邊扶手,心裏忍不住的有些激動。權利,這就是權利啊,俯瞰著下麵的人,陳旭柏的心裏有無比的滿足感。掃視了眾人一眼,陳旭柏的目光緩緩的落到了言計豐的身上,後者慌忙的站了出來,說道:“寒霜宗派長老言計豐,攜寒霜宗派弟子拜見宗主。”話音落去,帶頭單膝跪下。

    寒霜宗派的一眾弟子們,憤憤的跟著單膝跪下。陳旭柏緩緩的站了起來,享受著別人的朝拜,目光緩緩的掃過眾人的身上,也沒有急著叫他們站起來。葉謙自然是不會給他下跪的,白玉霜也不會,雖然白玉霜是寒霜宗派的人,不過,畢竟還掛住寒霜宗派少主的頭銜。而且,陳旭柏為了顯示自己的大義,也不好命令白玉霜下跪。

    陳旭柏掏出宗主令牌,舉起,環視了眾人一眼,說道:“我,陳旭柏,不才,被推舉為寒霜宗派的宗主。今日起,我必當盡心竭力,恪盡職守,努力將寒霜宗派發揚光大,不辜負前宗主、少主和各位兄弟的厚愛。希望各位兄弟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大家一起將寒霜宗派發揚光大。”

    “同心協力,發揚光大!”言計豐帶頭叫出聲來,所有的弟子紛紛的跟著齊聲喝道。白玉霜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冷冷的哼了一聲,原本,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是自己,可是卻被陳旭柏給搶了過去。看到陳旭柏那一副偽君子的模樣,那副頤指氣使的樣子,白玉霜心裏就忍不住的有股憤怒。更重要的是,陳旭柏很有可能是害死自己母親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葉謙在這裏,白玉霜早就衝上去跟他拚命了。

    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言計豐的眼睛裏閃露出一絲的陰霾,嘴角不自覺的勾勒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陳旭柏揮了揮手,說道:“大家都起來吧!”接著,目光掃過前來觀禮的那些賓客的身上,說道:“謝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繼任寒霜宗派宗主大位的盛典,希望以後我們可以和睦相處,大家一起為了武道的壯大而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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