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旁邊有一個小小的木牌和一張照片,照片裏是一個小男孩,看著像兩歲左右的年紀。

    她拿起小木牌看了一眼,上麵寫了名字和出生年月日,看著應該是這個男孩的名字生辰八字。

    一般死了的人才會刻牌位,奇怪的是這個木牌沒有寫上那個小男孩死的日期。

    女人見寶兒拿那個木牌來看,聲嘶力竭地喊道:“放下,不要動我兒子!”

    聲音沙啞得難聽極了。

    寶兒還真放下了手中的木牌,又準備拿起桌上小男孩的相框。

    女人又開始叫喊了起來:“不要動我兒子!”

    寶兒這次並沒有放下相框,而是拿著相框來到了女人的身旁,晃了晃手中的相框,對她說道:

    “老實交代,你為何要讓人自殺?不說的話我就把這個相框和那個木牌一起燒掉,把你兒子燒掉。”

    女人又開始歇斯底裏起來:“你這個女人年紀輕輕怎麽這麽惡毒?你一定會不得好死!”

    龍司澤怒道:“龍風,給她掌嘴。”

    他聽不得有人咒罵他的寶貝。

    要不是他不打女人,早就親自動手了。

    龍風也不想打女人,但是作為一個稱職且忠心的保鏢,他要聽從自家爺的命令,他上前給了女人一巴掌。

    女人的嘴角瞬間就流出了血。

    她的黑衣連帽也被打掉了,此時露出了一張蒼白無血色的臉,眉毛稀鬆、眼眶凹陷,酒糟鼻,寡婦嘴。

    一看就是個短命無親相。

    寶兒進入小紅樓之前,用五行之火燒了那張寫有秦訣生辰八字的“路引”,這個女人遭到反噬受了內傷。

    所以蒼白的臉上還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征---一個很明顯的黑色記號。

    寶兒看著女人被打,一點兒也不覺得她值得同情。

    她說道:“說到惡毒,最惡毒的還是你吧,你用邪術害人性命,讓別人去自殺,這就不覺得自己惡毒了嗎?”

    女人恨恨地道:“你懂什麽,他們都是該死之人,反正他們是自己不想活的,我隻是幫他們一把,幫他們早日解脫痛苦而已。”

    寶兒冷冷地說道:“沒有誰是該死的,即便是那個人身處底層和困頓,仍然有自己選擇活著的權利,這不是你能害人的理由。”

    秦訣在旁邊聽得暗自點了點頭。

    寶兒再次問道:“你真不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桌上供奉的那個是邪魔,你在這裏擺了聚陰陣,想要用十八個魂魄祭奠邪魔,讓邪魔為你死去的兒子複活,我說得可對?”

    她記得師傅說過,邪魔一派的邪修早已經被鏟除了,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從何處得到的邪術。

    看來得給師傅傳個信息才行了。

    女人眼睛睜得比銅鈴還要大,嘴巴也張得老大:“你......你......你是怎麽知道的?你究竟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隻要知道,你的陰謀被我揭穿了,已經無法實現你邪惡的願望就行了,現在來說說你是誰吧。”

    被揭穿的女人死鴨子嘴硬道:“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寶兒用悲憫的眼神看著女人:“你用邪術害人性命,可知道死後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而且靈魂永世不得超生,永遠受著地獄之火的煎熬。”

    這女人能用這麽極端的手段,恐怕是她兒子死得很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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