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了安寶兒,目光全部停留在她身上,期待她的說法。

    寶兒對李警官說道:“我推斷馬兒是吃了紅蘿卜中毒的,除了我們去馬廄牽馬的時候會給馬兒喂一根紅蘿卜之外,飼養員每天早上給馬匹喂紅蘿卜的時間是固定的。

    從馬匹中毒的時間推斷的話,可以確定這根有毒的紅蘿卜是飼養員給馬喂的。”

    飼養員小張聽了安寶兒的推斷,著急上火地說道:“安小姐,我發誓沒有給那匹馬下藥,我願意配合接受一切調查。”

    安寶兒:“你也不必過於著急,雖然有毒的紅蘿卜是你喂的,但那根有毒的紅蘿卜不一定是你準備的,凶手另有其人。”

    小張聽了她這話心裏稍微舒服了一點,這個安寶兒小嘴巴一開,巴拉巴拉的話一出來,真的會嚇死人的。

    他雖然很肯定自己沒有給馬匹下藥,但剛才安寶兒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心裏還是很不舒服的。

    李警官:“馬匹的血檢報告上不是說馬中毒是來源於瘋草嗎?這怎麽又和紅蘿卜扯上關係了?”

    其他的人又在一旁小雞啄米般地點頭了,是啊,他們也很想知道瘋草和紅蘿卜又有什麽關係?

    寶兒嫣然一笑:“李警官,下毒藥的人就在我們四人當中,其他的人都可以排除了。”

    李警官辦案了這麽多年,見過的案件也不少,但就沒有像安寶兒一樣這麽篤定的,連自己都說成是嫌疑人的,別人是恨不得想方設法擺脫嫌疑人,她倒好,把自己給搭進去。

    其他人也不解地看著她。

    老楊問道:“寶兒,你這麽肯定下毒藥的人就在你們四人當中,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湯英範、顧永年和蘇子平都互相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安寶兒為什麽會這麽說。

    湯英範著急道:“寶兒,你可別隨意亂說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會死人的。”

    顧永年附和道:“是啊,這可是大事情,寶兒你想好再說。”

    蘇子平也說道:“寶兒你是怎麽肯定下藥的人就在我們四人當中?有什麽證據嗎?”

    蘇子平等於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他們也想這麽問的,於是,所有的人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安寶兒。

    寶兒淡定道:“大家不必著急,真想永遠隻有一個!請李警官現在馬上派人分成兩隊,一隊人去我們四人的宿舍查找垃圾桶,看有沒有一次性手套、注射器、藥瓶子之類的東西。

    另一隊人去查我們宿舍走廊的監控,看誰今天早上外出扔過垃圾了,如果有人去扔垃圾了,那個扔垃圾的人就是下藥的人。”

    寶兒說完又看向了湯英範、顧永年、蘇子平三人,其中有個人臉色微不可察地變了變,雖然對方極力鎮定,但還是被寶兒看出了端倪,她當做沒有發現。

    李警官好像突然如醍醐灌頂般問道:“安小姐,你是不是懷疑有人把藥物注射進了紅蘿卜裏麵,然後想方設法讓今早負責喂馬的飼養員把那根有毒的紅蘿卜喂給了馬匹吃?”

    安寶兒讚賞地點了點頭,這個李警官還不算笨,能這麽快就想到這一層,她還以為李警官接下來會問她,馬匹中毒和別人扔垃圾有什麽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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