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寶兒舉著小手,聲音響亮卻又緩慢地說道:“報告領導,我的馬兒被人做了手腳,它生氣不願意跑了。”

    所有人均不解地看著安寶兒,不明白她為何會這麽說。

    楊萬裏倒是挺重視她說的話,這麽重要的事情,寶兒不會亂說的,但凡事講究真憑實據。

    “寶兒,你為什麽會說這匹馬被人做了手腳?馬場裏所有的馬都是有專人負責的。”

    寶兒淡定地答道:“老楊,我這麽說肯定是有原因的,雖然這匹馬不是我個人的,但和我也相處了這麽多天,我對這匹馬的了解很清楚,它今天情緒不好,也不舒服,是被人下藥了。”

    所有人聽了安寶兒的話,都看向了她牽著的那匹馬。

    那匹馬就是安寶兒第一天來馬場時挑選的那匹棕色的馬。

    隻見馬匹一會兒昂著高傲的頭顱,一會兒又低下頭晃了晃腦袋,還步伐誇張地往前走了一步之後又往後退一步,好像看不起在場的所有人似的。

    大家看這匹馬的精神頭很足,都不太相信安寶兒說的話,哪兒有馬被下藥了還這麽神采奕奕的?

    楊萬裏卻不認為寶兒會亂說,他知道這小姑娘是有幾分本事的,從她昨天去他家裏的事情可以看出來幾分。

    他還指望著她今天比賽完之後去江州的古玩街幫他家孫子買一串真的五帝錢呢!

    老楊問道:“寶兒,你說這匹馬被人下了藥,有什麽證據嗎?”

    寶兒依然不緊不慢地說道:“它中毒了,如果現在不及時給它治療,它將會患上晚期運動症。”

    老楊猶豫了一下:“這......”

    另一個馬場的領導卻不屑地說道:“你叫安寶兒是吧,你說著馬中毒了,卻提供不出證據來,如果它不是中毒呢,那你不是故意在這裏擾亂秩序,耽擱大家的時間嗎?”

    安寶兒挺直了小腰板,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可以馬上讓獸醫過來給馬匹進行檢查抽血化驗,如果我胡說八道,就自動南放棄本次去y國參加國際賽的資格,並且向在坐的所有人道歉。”

    大家看她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均不再開口說話。

    楊萬裏沉重道:“既然寶兒這樣說,那我們就請馬場的獸醫來一趟吧,馬場裏都有現成的設備,左右不過多耽擱個把小時的事情。

    若真有人給馬下藥這回事,定要弄個水落石出的,我們絕不會姑息這個害馬之人。”

    馬場的飼養員和獸醫先後陸續到場。

    先來的是馬場的飼養員,這是一個年紀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起來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老楊問了他昨天和今早這些馬都吃了什麽的時候,他一一回答了,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猶豫。

    看起來不像撒謊,也不像給馬下藥的樣子。

    不一會兒獸醫也來了,他被提前通知來給馬匹檢查、抽血,所以跟著來的助理都帶來了抽血化驗的工具。

    老楊把事情對獸醫說了一遍,獸醫點了點頭:“知道了。”

    然後就對安寶兒牽著的那匹馬做起了表麵檢查。

    檢查完之後說道:“這匹馬從外表看不出什麽大問題,但從它的動作、神情來看,不排除中了一種名為‘瘋草’的毒,但具體情況要抽血化驗了才能真正確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