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紀同不發病的時候,看起來除了瘦得厲害、眼眶塌陷之外,其他一切都挺正常的。
平時除了醫院的醫生護士之外,專門請了一個護工二十四小時在這裏陪同照顧他,防止他發病時做了無可挽回之事。
今天梁紀同的父母、妻子和嶽母都來了。
梁紀同的妻子李曉雅溫柔地對他說:“紀同,我們來看你了,你今天感覺如何?”
梁紀同抬頭看了一眼大家之後又低下頭繼續看書了,什麽話也不說,誰也不理。
梁紀同的母親也跟自己兒子說話,像哄小孩子一樣:“紀同,你看書累不累?休息一下和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梁紀同還是什麽都不說,好像那本書裏有黃金吸引他一樣。
四人看著安寶兒,不知道該怎麽辦?
李曉雅的母親:“安小姐,你看,這......”
安寶兒則是一眼就看到了梁紀同手上的那條手鏈。
她對其他四人說道:“你們先出去,我和梁先生談一談。”
四人又互相看了一眼,李曉雅說道:“安小姐,這不太好吧,他發病時會有攻擊性的,我擔心你的安全。”
“他有攻擊性隻是發生在晚上,現在是白天,沒事的,你們先出去吧。”安寶兒一點兒也不擔心。
梁父說道:“我們就聽安小姐的,先出去吧,也許安小姐有辦法能幫助到紀同。”
大家隻好一起出去外麵等著,李曉雅還不放心地說了一句:“安小姐,有什麽事情你就大叫一聲啊。”
安寶兒微微笑了一下,看著他們都出去之後就把門給關上了。
她自己搬了張椅子坐下來:“梁先生,我們談談。”
梁紀同此時放下了手上的書,抬起頭看著安寶兒說道:“我又不認識你,沒什麽好談的?你走吧,我是神經病。”
安寶兒從背包裏掏出一張清明符紙,二話不說,“啪”的一聲拍到了梁繼同手上的那條手鏈上:“這回可以好好說話了吧!”
梁繼同這回眼神清明多了,對著安寶兒就要跪下去,被安寶兒攔住了。
梁紀同隻好站直了瘦弱的身子說道:“安大師,求求你救救我,我快要被它折騰死了。”
安寶兒指了指椅子:“梁先生先坐下,說說你手上這條手鏈的事情。”
梁紀同像陷入了回憶一般:“這條手鏈是我和朋友去登山的時候撿到的,當時覺得挺好看,就把它給戴到了手腕上。”
“可是回來之後,我覺得像是被人在無形之中控製住了一般,思想意識都不是自己的了,安大師,我跟你說,我覺得我遇到鬼了,特別是到晚上的時候,總是有一把沙啞的聲音在我腦子裏說話,讓我去死,可是沒有人相信我說的,他們隻會認為我是神經病。”
安寶兒了然,難怪他家裏人說他總是念叨叨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原來是真的見鬼了,隻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梁紀同繼續說道:“我之所以具有他們說的攻擊性,其實就是被那個在我腦海裏發出聲音的鬼東西給控製住了,行動上不是我本身的意願。”
“白天還好一些,不會完全被那玩意兒占領我的思想意識,隻是感覺混混沌沌而已,但到了晚上我就沒有辦法和它做鬥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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