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芬連忙賠笑:“沒有的事,我哪兒敢要安小姐好看啊,都是我嘴笨不會說話,請安老爺子原諒。”

    李慧芬一點兒也不敢拿喬,她放低了姿態,就是希望安家能不要再咬著這件事情不放,要不然蔣家真的就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她努力了那久才有了如今的好日子,可不能因為這件事情給搞砸了。

    不得不說這個李慧芬還是有點兒腦子的,不然她也擠不走原配。

    蔣萱萱可就不滿極了,她故意隱瞞了讓保鏢卸掉人家胳膊的事情,以為來道歉了安家不會提起,沒想到這個安老頭這麽不給麵子。

    想著安家不過是個暴發戶罷了,連七大豪門的末流都擠不上,安寶兒又有什麽資格和她比呢,她就欺負她也隻能受著!

    在京城,她麵上可是蔣家的千金小姐,名媛圈可是有她的一席之地的,蔣家是京城七大豪門之一,任憑誰見了她都會看在蔣家的麵子上給幾分麵子,她何時受過給人道歉這種氣了?

    自己想明白了的蔣萱萱此時完全把她爸爸來之前交代的話給拋到腦後去了。

    她不屑道:“這不是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嗎?安寶兒也沒有任何損失,我的保鏢可是被她定住在烈日下暴曬了半個小時,難道他們不委屈嗎?再說了,我都已經被她詛咒得這麽慘了,難道還不夠嗎?”

    安德海和安寶兒聽完蔣萱萱的言論後,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安寶兒朝著爺爺擠了擠眼睛,安德海接收到了孫女的意思,不再出聲。

    寶兒這是在暗示他:這個沒腦的女人就讓她來收拾,爺爺年紀大了不適合和小輩交手。

    安寶兒動作優雅地拿起桌麵上的杯子,輕輕抿了一口茶,開始殺豬。

    她先看了一眼尷尬的蔣承達,慢悠悠開口道:“我終於理解了剛才蔣先生說的教女無方,原來如此,佩服蔣先生。

    之後又看向蔣萱萱:“蔣小姐,雖然我不想解釋,但是被人誤會總是不太好,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說一下,我並沒有詛咒你,反而好心告知了你那對玉瓶於你而言並不是好事,但顯然你並不接受他人善意告知,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安寶兒說完之後又反問蔣萱萱:“你可知自己為何總是大小災難不斷?”

    蔣萱萱當然不知,但她還是認為是安寶兒搞的鬼,便道:“當然是你做了什麽手腳了。”

    安寶兒真想笑她的無知:“那天在古玩街,我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接觸那對玉瓶,如何做手腳?不妨告訴你吧,這對玉瓶是一對魂瓶,但是上麵沾染了惡魂的煞氣,不會化解的人得到它確實是會招來無妄之災的。”

    “你騙人,那天我可是聽到你跟那個賣古玩的人說了,這對瓶子在他手上已有半年之久,照你這麽說,擁有這對瓶子的人豈不是連命都沒了?但他活得好好的。”

    安寶兒這回真的笑了:“難道蔣小姐不知道玩古玩的人都有一些特殊方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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