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房門被一腳踹開。

    一聲暴喝傳來:“不許動!警察!”

    緊接著一幫警察衝進來,直奔這幫犯罪嫌疑人而去。

    這群混混哪是訓練有素警察的對手,且人數還沒警察多,沒一會兒就全部被控製住了。

    被解救的林方政一陣後怕,差點就被迫沾上毒癮,又想到他剛剛的惡毒想法和對孫勤勤的侮辱,再也保持不住理性,照著蔡二狗的臉就是猛地一腳。

    後者應聲翻到在地,瞬間血流如注。

    還想追打上去,被朱禮民拉住了:“人多,要出氣我幫你出。”

    “警官,鄉幹部打人啊。”蔡二狗連忙哀嚎起來。

    “閉上你的鳥嘴,明明就是你自己磕的,再誣陷好人有你好看!”一個警察回懟了一句。

    “他們有販毒。”林方政已下決心要置蔡二狗於死地,對於這般陰險毒辣、仇恨至深的人,留著都是隱形炸彈。

    蔡二狗趕緊辯解:“他血口噴人啊,我隻是吸毒,沒有販毒啊。”

    朱禮民沒有理會他的辯解,徑直說:“搜!”

    在蔡二狗煞白的臉色中,朱禮民在房間裏搜出足足一公斤海洛因。

    “這……這不是我的,我隻是吸毒啊,我沒有賣啊。”蔡二狗舌頭已經打顫了,50克以上海洛因就足以死刑,這麽大的量,都夠他死好幾回了。

    朱禮民蹲下身來,神秘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別緊張,是販是吸,還不是我們說得算嘛。我們今天主要目的是查清群體事件,你要是配合立功的話,這邊就……”

    話還沒說完,蔡二狗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連道:“我配合,我配合,我一切都配合。”

    朱、林兩人默契的相視一笑。

    朱禮民大手一揮:“收隊!”

    出了這個房間,才發現足浴房裏的嫖客小姐全都被拷起來了。

    來到大街上,一輛警用大麵包車已經停在路邊了,將嫌疑人押送上車後,朱禮民給林方政散了一支煙。

    “你小子還算留了個後手,不然今天就後果難料咯。”朱禮民感慨道。

    “這種地痞混混,不得不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才行啊。”

    林方政所謂的後手,就是在進入暗門前,悄悄在衣櫃裏留下了手機。

    那被蔡二狗搶去的手機又是怎麽回事呢。

    其實從處理漲價風波後,林方政就不得不用兩部手機裏。他本來是個熱心腸又親民的領導,很多群眾都存了他的電話,有什麽困難可以直接向他反映。

    可有些群眾也是有意思,不管急事緩事,抄起電話就打,也不管白天晚上,想到了就打,已經好幾次半夜兩點接到電話,也不是什麽人命關天的事,全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沒辦法,隻好再辦一個生活號,工作號晚上八點後就靜音,不能再接了。

    所以被搶去的是他的工作手機,留下的是生活手機,這個生活號朱禮民是提前知道的。

    另一頭,朱禮民到了天台找不到人,頓覺上當。人不可能插翅飛了,肯定還在樓裏,當即帶人一層一層的搜查,同時讓人留心電話鈴聲。

    搜到足浴房,終於聽到聲音了,此時手機已經被一個小姐撿到了,幸好還沒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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