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聲響。

    將鄧雙河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精氣神給轟散了,原本就不怎麽堅挺的小鄧如同一根蚯蚓一樣……

    他憤怒的看向門口方向。

    “誰這麽不長眼!就算求人辦事也沒有你們這樣的!”

    在門板碎裂時候的巨大聲音之中,鄧雙河聽到了那人對自己的稱呼。

    既然稱呼自己鄧總,那肯定是來求自己辦事的!

    說著,鄧雙河裹著浴袍從床上跳下去,走向門口。

    看到寧遠,鄧雙河習慣地開始觀察寧遠。

    衣著普通,甚至可以說是廉價。

    “你腦子有問題啊!踹老子門幹什麽!”

    說著鄧雙河很不爽地看著寧遠。

    “就算求人辦事,你也得有個求人辦事的態度!就這麽空著手過來,你以為你是誰啊!”

    寧遠看著鄧雙河,平靜開口。

    “你,認識張青青嗎?”

    聽到這個名字。

    鄧雙河忽然來了興趣。

    他上下打量著寧遠。

    “張青青那個s貨我當然認識!怎麽?你對她也有興趣,不過這娘們腦子有問題,老子已經跟她說的那麽清楚,隻要陪老子一晚上。”

    “把老子伺候好了,她的那個項目我肯定會幫她想辦法的。”

    一說起張青青,鄧雙河就想起那俊俏的模樣和讓人難以忘懷的身段,他的小鄧也不由自主的想要抬頭。

    不過,常年縱情聲色的他,更多的隻是力不從心。

    這些年鄧雙河也喝了不少腎煲,但並沒有廣告說的你好她也好,有的隻是她不好,自己也虧。

    說了一通,鄧雙河這次忽然想起什麽。

    “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麽!你小子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麽的!要是今天不解釋清楚,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寧遠走到沙發椅那裏坐下。

    時間還有,他不急。

    “現在,給張青青發消息道歉,我可以讓你活下去。”

    當然,活是生不如死的活。

    他不會放過這個敢侮辱青姐的人。

    至於道歉短信,解鈴還須係鈴人,鄧雙河道歉是張青青來說也是一種慰藉。

    “道歉?”

    鄧雙河看著寧遠,十分不屑。

    “你哪裏來的土包子?知不知道老子是什麽身份?讓我給她道歉!她一個臭表子也配!”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是昊博集團的副總!在臨海想動老子的人很多!但是老子還能活的這麽滋潤,你知道為什麽嗎?”

    鄧雙河冷哼一聲。

    “也不怕告訴你這個土包子,在臨海有兩個王!一個是黃市首,他是地上的王!”

    “另外一個那就是齊四爺!那是地下的王!隻要你傍上任何一個都能活的很滋潤。”

    看到寧遠麵色沒有任何變化,鄧雙河以為對方被自己嚇到。

    “齊四爺你知道嗎?那可是地下的王者!黃市首更不用說,我們昊博的另外一位副總可是黃市首的千金,我們每天都見麵!”

    齊四爺寧遠知道。

    就在兩個小時前,他還想求自己辦事來著。

    黃市首寧遠更知道了,今天上午自己還幫他治療了他母親的急症,他還死乞白賴的塞了自己三百萬的支票。

    至於黃市首的千金,黃子衿。

    那就更熟悉了。

    尤其是黃子衿的某個局部地區,寧遠那是再熟悉不過!

    “你小子敢踹老子的門,簡直找死!”

    “說完了嗎?”

    寧遠環顧四周,尋找趁手家夥。

    “你說什麽?你小子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敢這麽跟老子……”

    砰!

    一聲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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