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心滿意足的大老李,韓秘書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擔,眉開眼笑地的給曹衛國遞上一個大蘋果:“衛國老弟,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曹衛國接過蘋果:“見外了不是,不就是打幾圈兒麻將嗎,有什麽辛苦的。”

    韓秘書坐在曹衛國的對麵:“這大老李不好吃不好穿,就好這一口兒,為了我弟弟的工作,可是費了我不少心思。”

    曹衛國:“你這剛出院就這麽折騰,身體受得了嗎?”

    韓秘書:“沒事兒,我就是陪著喝了幾杯小酒。”

    曹衛國:“聞著你身上的酒味兒,不是喝了幾杯小酒吧?”

    韓秘書苦笑道:“嗨,求人辦事兒不就是這樣嗎,像三寸金蓮的丫環似的,我啊,是拿我這個弟弟沒法兒了,他這家夥榆木腦袋,但我有不能不管。”

    韓秘書的弟弟在西川任職,想要進省委班子,這是積極進步,目的是高尚的。

    可是這家夥太耿直太古板,之前辦了幾個案子,得罪了不少人,想進省委又不屑走動,這怎麽能行?

    沒辦法,韓秘書知道後隻能私下活動,趁著大老李來京城辦事,熱情的接待,希望大老李能在關鍵時刻說幾句話。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到底是親兄弟,韓秘書怎麽可能坐視不管?

    從韓秘書的住處出來,曹衛國坐上車回到南鑼鼓巷。

    在胡同裏,看到兩個人影湊在一起,或許是聽到了腳步聲,那兩個人影快速分開,其中一人急匆匆地跑了,轉眼就沒了影兒,另一人則朝著紅星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大門的路燈一照,曹衛國認出了那個人。

    秦淮茹?

    那跑了的是誰?

    算了愛誰誰,那是傻柱的媳婦兒,關我什麽事兒。

    回到家中,夜色已深,但家裏的燈光依舊溫暖而明亮。

    曹衛國推開門,隻見宋玉蘭還埋頭縫紉機做衣服。

    “回來啦!”

    宋玉蘭抬頭一看,臉上綻放出笑容,連忙起身接過公文包,在曹衛國的身上聞了聞:“行,沒在外麵喝酒。”

    曹衛國一把摟住宋玉蘭:“我真是去工作了,工作喝什麽酒。”

    宋玉蘭拍了拍曹衛國的手:“我信你,鬆開,我去給你倒洗腳水,洗了腳趕緊睡覺。”

    一會兒功夫,宋玉蘭倒好洗腳水,端到曹衛國的麵前。

    這是多年來的習慣,睡覺前,宋玉蘭總會為他準備好洗腳水,為他消除一天的疲憊。

    曹衛國脫下鞋子,將雙腳浸入溫暖的水中,感受著那份舒適和放鬆。

    洗了腳,倆人上了床熄了燈。

    宋玉蘭抱著曹衛國的胳膊:“你走了後宋虎打了個電話過來,下周二孩子滿月,想請你過去喝酒,讓我問問你有沒有時間。”

    曹衛國想了想:“周二啊,我看看吧,沒有重要工作就過去。”

    宋玉蘭點了點頭:“嗯。”

    曹衛國:“這是他第幾個孩子了?”

    宋玉蘭:“第五個了。”

    曹衛國:“都五個了,比咱們多了兩個,不行,咱們也得努把力。”

    “哎呀,你幹嘛啊,想一出是一出。”

    曹衛國忽然一個鯉魚打挺,伴隨著一陣驚呼。

    一時間春意盎然……

    次日

    曹衛國正在洗漱刷牙,宋玉娟端著洗臉盆從房間出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覺,折騰個沒完沒了,動靜兒還那麽大,還讓不讓人睡了。”

    曹衛國嬉皮笑臉道:“娟姐,都那麽晚了,你怎麽還沒睡啊,是不是又失眠了,要不要我給你開點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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