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鑼鼓巷

    許大茂歡天喜地的領著何文潔回到四合院,見者人就發喜糖,樂的滿臉都是褶子,嘴巴甜的好像抹了蜜。

    “大茂恭喜啊。”

    “文潔回來了,有工夫到家裏坐坐。”

    “恭喜啊大茂。”

    許大茂樂嗬嗬的掏出喜糖遞給閻阜貴和劉海中:“哈哈哈……三大爺、二大爺吃喜糖,吃喜糖。”

    閻阜貴笑著接過喜糖,眼睛發光的問:“大茂,你這複婚了,是大喜事啊,辦不辦場喜酒,慶祝慶祝。”

    不等許大茂說話,何文潔先張口了:“三大爺,我們這老夫老妻了,就不大操大辦了。”

    許大茂笑道:“三大爺,多吃幾塊兒喜糖。”

    閻阜貴:“這麽大的喜事兒,不辦酒席有些可惜了。”

    何文潔笑道:“沒什麽可惜的,我和大茂也不是沒辦過酒席,現在我們和好,以後就想踏踏實實的把日子過好。”

    閻阜貴:“好,文潔啊,你是個過日子的女人,大茂,你以後可得好好待文潔。”

    劉海中挺著大肚子說:“可不能再出去沾花惹草了,要不然別說文潔饒不了你,我這個二大爺就得先把你整治了。”

    許大茂訕笑道:“不敢不敢,我許大茂心裏隻有文潔,對她那是一心一意的好。”

    傻柱站在水池旁,臉色難看的盯著許大茂:“許大茂你這張嘴有一句實話嗎?怎麽前幾天我還看見你往劉寡婦家送了車煤,那劉寡婦還給你擦汗,不知道的,我還以為你們搭夥過日子了呢。”

    許大茂氣的老臉通紅:“傻柱你放屁,我那是做好人好事兒,你別在這兒挑撥離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別逼我大嘴巴扇你。”

    傻柱抱著胳膊不屑冷笑:“怎麽著?揭了你的短兒,急眼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幹的那些缺德事兒,大家夥兒都看得清清楚楚。”

    許大茂指著傻柱:“傻柱你王八蛋。”

    何文潔抓住許大茂的胳膊:“大喜的日子甭跟傻子置氣,我信你就行了。”

    許大茂當場感動的想哭:“媳婦兒,你真好,咱們回家,我親自下廚給你做頓好吃的。”

    眼瞅著何文潔和許大茂走了,吃了一嘴狗糧的傻柱氣的眼紅:“我呸!何文潔就是腦袋被驢踢了,早晚有她哭的時候。”

    閻阜貴笑眯眯道:“怎麽著柱子?瞅著許大茂和何文潔複婚,你不高興啊。”

    傻柱咬牙道:“高興,我怎麽會不高興。”

    劉海中笑道:“傻柱小點兒勁兒,別把牙齒咬碎了,到時候你隻能吃軟飯了。”

    傻柱被氣得不行,瞪著劉海中冷哼道:“二大爺,您放心,我就是沒了牙,我也不吃軟飯,我何雨柱可沒有你大兒子那麽好的胃口。”

    “傻柱你!”

    不得不說傻柱這張嘴是練出來了。

    一句話直擊劉海中的痛點。

    大兒子當了倒插門,這是他心裏邁不過的坎兒。

    劉海中正生氣的時候,一個鄰居拎著菜路過告訴傻柱:“傻柱,外麵有你家的信。”

    “信?我知道了。”

    傻柱跑出去,從郵遞員手裏拿了信,看著上麵的地址和寄信人,腦袋頓時一懵:“雲南昆明,賈梗?”

    棒梗!

    這小子不是去廣東了嗎?

    怎麽又跑去雲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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