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六,適逢星期日,這一天陽光明媚,紅星四合院裏熱鬧非凡,秦淮茹和傻柱正積極的為易中海和賈張氏操辦一場別開生麵的婚禮。

    早晨,賈家的門口就貼上了喜慶的紅色囍字,易中海和賈張氏的喜酒將在中院舉行,秦淮茹和傻柱親手布置的場地,易中海眼眶青黑,嘴唇發白,有氣無力的坐在角落,賈張氏滿臉幸福地招呼著街坊鄰居,穿上新衣服,還抹了雪花膏,塗了腮紅,弄了個老來俏,惹得二大媽等人捂著嘴笑。

    秦淮茹笑容滿麵地指揮著傻柱和其他幫忙的人布置桌椅,一邊忙碌一邊忍不住對傻柱說:“今天真是個好日子,我婆婆和一大爺能結為夫妻,我打心眼兒裏替她們高興。”

    自從賈張氏和易中海扯了證兒,賈張氏一心撲在易中海身上,她的日子可是好過多了,不光少了賈張氏這個惡婆婆的刁娜,還能大大方方的衝易中海要生活費,缺了米讓易中海去買,醬油用沒了讓易中海去買,賈張氏的止疼片兒沒了讓易中海去買……有了易中海這個接盤俠,她省了大把的錢。

    唯一讓她有些不開心的就是賈張氏不讓易中海租房了,強行拽著易中海搬進了賈家,倆人占了裏屋,把她和槐花趕到了外屋,弄得她和槐花老不自在了。

    傻柱聽了後憨笑道:“淮茹,那咱倆什麽時候也把事兒辦了吧,我做夢這都想讓你當新娘子。”

    秦淮茹送了傻柱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兒:“呸,這是我婆婆和一大爺結婚的日子,你胡咧咧什麽呢,讓人聽到了笑話,抓緊幹活兒。”

    劉光天搬著椅子過來,嬉皮笑臉的撞了傻柱一下:“傻柱,想娶媳婦兒啦?那你得跟你幹爹取經啊,你幹爹那可是花叢老手,好好跟你幹爹學兩招,保準你能抱得美人歸。”

    傻柱不耐煩的給了劉光天一腳:“怎麽哪兒都有你,滾一邊兒去。”

    劉光天嘲笑道:“傻柱就你這樣的還想娶媳婦兒?你就打一輩子光棍兒吧。”

    傻柱抄起板凳追打劉光天:“嘿!瞧老子不把你打出屎來!”

    “師傅,什麽時候開始炒菜。”

    就在傻柱和劉光天打鬧的時候,馬華拿著一顆大白菜跑過來詢問。

    傻柱端起架子環視四周:“嗯,人到的差不多了,動手吧。”

    “得令!”

    馬華俏皮的應了句,屁顛屁顛兒的跑回去,吆喝著幫廚們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生火、倒油、白菜下鍋……

    因為傻柱經常幹私活接宴席,家夥事兒齊全,辦紅白酒席更是熟門熟路,賈張氏和易中海掏了錢,食材他和秦淮茹提前就買好了。

    冬天的北方能賣到的菜不多,賈張氏給的資金也有數兒,哪怕難得的大方一回,但實際那點兒錢也就能買白菜土豆大蘿卜,那二十斤豬肉和十條鯉魚是賈張氏和易中海逼著秦淮茹和傻柱獻的孝心。

    本來院裏的人還擔心賈張氏作妖,讓他們吃白菜燉土豆,沒想到的是這次還真見著了葷腥,有魚有肉,這太陽莫不是從西邊兒出來了?

    閻阜貴盯著大鐵鍋裏的鯉魚,聞著那香味兒直咽口水,緊接著滿是怨氣的念叨:“真是不地道,有錢買魚買肉辦酒席,怎麽就沒錢還債,棒梗這龜孫子可是把我坑慘了,不行,這喜酒不能讓賈張氏痛快了,必須給她添點兒堵。”

    二大媽瞟了一眼酸溜溜的說:“賈張氏可真夠能顯擺的,二婚還大張旗鼓的操辦,不嫌寒磣。”

    其他鄰居時不時的來灶台這兒溜一圈,瞧見魚啊、肉啊算是鬆了口氣,有葷腥吃那份子錢就不算太虧,他們是真怕除了份子,賈張氏喂他們吃豬食,按照他們對賈張氏的了解,這事兒賈張氏不是幹不出來。

    “還真有魚啊!”

    “可以。”

    “賈張氏這次辦事兒還算敞亮。”

    “瞧你這話說的,這喜酒又不是賈張氏一個人的,還有易中海呢,那易中海多好麵兒啊嗎,飯菜太次他以後還見不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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