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炊煙嫋嫋……

    秦淮茹此時此刻卻是沒有吃飯的心思,對著棒梗和賈張氏一頓埋怨,心裏的怨氣好像火山般爆發。

    “秦淮茹你要翻天啊,怎麽著,你這胳膊肘要往外拐?我說的有錯嗎?傻柱既然能安排工作,幹嘛不給棒梗安排給好一點兒的工作,他跟楊廠長不是關係好嗎?那為什麽不讓棒梗進廠當工人,非要讓棒梗去掃大街,害的我大孫子受欺負,傻柱那狗東西,一肚子的壞水,罵他那是輕的,我恨不得用大耳刮子扇他。”

    可賈張氏是誰?

    秦淮茹不管說得在不在理,那賈張氏照樣是囂張跋扈的臭罵傻柱。

    棒梗氣憤道:“媽!我看你就是被傻柱給騙了,他給我安排工作那就是為了,就是為了羞辱我,讓去街上丟人現眼,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人,跟我一起插隊的知青都笑話我,那個清潔隊長刁難我,還在大街上劈頭蓋臉的教訓我,我恨不得找根繩子上吊。”

    “嗚嗚嗚嗚!”

    賈張氏和棒梗的話讓秦淮茹既是氣惱又是心酸,捂著臉難受的哭了起來,那模樣要是讓傻柱看到,指不定心疼成什麽樣。

    可是在賈家,真的沒人在意秦淮茹的心情。

    賈張氏和棒梗怨憤滿腔,槐花站在門口心不在焉,沒有一個人去寬慰秦淮茹。

    “衛國好久不見。”

    “衛國你可有陣子沒回院兒裏了。”

    “二大媽炒的什麽菜啊,夠香的啊。”

    “我家還能吃什麽好菜啊,就是一鍋土豆絲,來家裏吃點兒,我給你炒盤雞蛋,你陪你二大爺喝幾杯。”

    “謝謝二大媽,我吃過飯了。”

    “衛國來家裏坐坐。”

    “曹局長這是我親戚送我的新茶,我是個粗人,不喜歡喝茶,您拿回去喝。”

    “……”

    忽然,院裏一陣喧嘩,槐花扭頭一看,原來是曹衛國來了四合院,引得鄰居們都跑出來打招呼,那熱情的好像飛蛾撲火。

    棒梗怒氣衝衝道:“媽!奶!還有這曹衛國,見到隊長當街刁難我,還落井下石的說教。”

    賈張氏氣的咬牙切齒:“這殺千刀的畜生,狗眼看人低的禽獸,就該天打雷劈,出門被車撞死。”

    秦淮茹看向曹衛國,眼裏也盡是怨氣,怪曹衛國不講情麵,不幫棒梗安排工作,要不然她也不至於去求傻柱,也不會讓棒梗因為掃大街而丟臉。

    曹衛國在後院沒有多留,跟鄰居們應付幾句徑直去了呂金鵬家。

    此時,呂家正在吃晚飯,屋裏靜悄悄的隻有咀嚼聲和吸溜吸溜的喝粥聲,一家人不管老少都沉默無言,氣氛顯得陰鬱壓抑,而根源就在於插隊回城的呂飛。

    呂飛因為一腔熱血跟著學長學姐插隊下鄉,但真到了農村,沒幾天就被累趴了,不到一年就以獨生子女的名目返城,然後一直待業在家,整日吃了睡睡了吃。

    自從呂金鵬暗地裏幫曹衛國做事後,家裏就沒有為吃穿發過愁,可呂飛待在家裏無所事事,動不動就鬧脾氣,讓呂金鵬也時常生氣,數落呂飛頭腦發昏,當初不聽話非要下鄉,一言不合父子就開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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