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劉光天精神萎靡的回到四合院,一到家就看到二大媽在屋裏翻箱倒櫃。

    劉光天有氣無力的問:“媽,你那兒找什麽呢?”

    二大媽焦躁道:“嗨!奇了怪了!這不前兩天你爸拿回來幾張肉票嗎,我明明記得放在櫥櫃裏了,我本來打算去買半斤肉,可怎麽找就找不到,正好你回來了,快幫媽找找,那一共可是十斤的肉票呢。”

    劉光天:“我爸呢?你問問我爸有沒有看到啊?”

    二大媽:“問了,你爸說沒看到,他整天忙得不著家,哪兒顧得上那幾張肉票,倒是你,你有沒有動那肉票?”

    劉光天:“我天天上班兒,要麽在家吃要麽在廠裏吃,我拿你肉票幹嘛,再說了,你一直在家我就是想拿也得拿得到啊,媽,肉票是什麽時候發現不見的?你這幾天出沒出過門兒?別不是被偷了吧?”

    二大媽頓時一驚,急的隻拍大腿:“嘿!你這麽一說可提醒了我,肉票昨天下午我還看到這,今天下午再找就沒了,正好我上午出去剪頭發了,那段時間家裏沒人,很可能是那時候小偷兒進了咱家。”

    劉光天道:“媽你去院裏問問,看看咱們院兒今天上午有沒有什麽外人來過,要是沒有外人來,那小偷兒就是咱們院兒的。”

    二大媽一巴掌拍在櫥櫃上,怒氣衝衝的往外走:“我這就去問問,別讓我抓到那小偷兒,抓到他我扒了他的皮。”

    看著二大媽出了屋,劉光天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倒了杯白開水,雙眼無數的抓著杯子,腦海裏總是浮現那抹倩影。

    愛情真是傷人啊!

    二大媽在院裏問了一個遍,長期在家的大爺大媽們都說沒看到外人來院裏,這讓二大爺的火氣直冒,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向賈家。

    院裏的住戶都是老鄰居,大家夥不說知根知底兒也差不多,誰家什麽情況,誰又是什麽樣兒大家夥心裏有數。

    現在這院裏一丟了東西,首先懷疑的就是棒梗,誰讓棒梗這家夥是慣偷呢。

    二大媽氣呼呼的回了家:“光天,我問了下咱們院今天沒有外人來,我懷疑家裏的肉票是棒梗偷的。”

    劉光天放下水杯:“十有八九是那小子了。”

    二大媽抓著劉光天的胳膊,咬牙切齒的說:“走,咱們去賈家,把棒梗那小子抓起來,連咱家都敢偷,反了天了他,瞧我不修理他。”

    劉光天:“媽,咱們沒證據,就是抓著棒梗那小子也不會認,那小子滑著呢。”

    二大媽氣憤道:“那就這麽算了?不行!我受不了這個氣,咱們去賈家翻個底朝天,一定能把那肉票找出來。”

    劉光天嗤笑:“您可拉倒吧,棒梗已經不是七八歲的小孩兒了,現在那小子已經上了初中,奸著呢,他就是偷了東西也不會藏在家裏,還有那秦淮茹多難纏啊,她能讓你去翻他們家?這口氣暫且忍了吧,等我爸回來把這事兒告訴我爸,讓我爸拿主意,他現在可是領導,他有主意。”

    二大媽憋悶的咬牙:“好,那就等你爸回來。”

    過了一陣兒,劉海中夾著公文包,挺著大肚子回到家。

    二大媽抓著劉海中就告狀,劉海中臉色鐵青道:“走!咱們去找閻阜貴,我要召開全員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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