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陽門

    小酒館

    曹衛國一幫人吃吃喝喝,宋鷹這小子還跟池平安拚起來酒。

    飯桌上許大茂端著了官架子,大吹“為官之道”,仿佛過幾天就要進部委辦公了。

    徐慧真是個玲瓏剔透的人,熱情的贈送了三個小菜。

    牛業幾個老主顧調侃了幾句,徐慧真也不生氣也不惱,笑著跟老主顧鬥嘴。

    那蔡全無對此也習以為常,不動聲色的搬酒幹活兒,充耳不聞很是沉穩。

    劉光福咽下嘴裏的豬頭肉:“衛國哥,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這屁股非得開了花兒。”

    劉光天很是氣憤:“我爸的思想太落後了,我們不能繼續逆來順受了。”

    曹衛國笑著說:“你啊別衝動,二大爺脾氣是火爆了些,但那終究是你爸,你還真能跟他對著幹啊,這事兒要慢慢來,你不能跟二大爺直來直往,你要跟他鬥智鬥勇,循序漸進,不能真的傷了父子的情分。”

    劉光天:“衛國哥,我就是個粗人,哪兒懂什麽智啊勇啊,要不你幫我拿個主意。”

    曹衛國指向許大茂:“你去找你大茂哥,他跟你爸有共同語言,你找他幫忙準沒錯。”

    劉光天眼神火熱的看向許大茂:“大茂哥,你幫幫我們兄弟唄!”

    許大茂仰著頭:“幫你們搞定二大爺對於我來說那還真不難,不過,這忙可不能白幫,這天氣越來越涼,過段時間你們得幫我拉幾車煤,然後幫我做一批煤餅兒。”

    劉光天:“隻要你能幫我們搞定我爸,把他那動不動就打人的臭脾氣改了,不管是拉煤還是做煤餅兒,我們兄弟倆包圓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當真是苦二大爺久矣,隻要能脫離苦海,幹活兒賣力氣都不叫事兒。

    許大茂:“那就一言為定。”

    酒足飯飽後,一幫人有說有笑的回了四合院。

    三大爺閻阜貴聞著幾人身上的酒氣,那是說不出的羨慕。

    “沒眼力見兒的東西!”

    “同住在一個院兒,差距怎麽就那麽大啊!”

    “你瞧瞧許大茂、劉光天幾個,再瞧瞧你,你怎麽就不能像他們學,跟曹衛國打好關係。”

    轉身回了屋,三大爺對著大兒子就是一頓數落。

    閻解成沒好氣道:“我還不是聽了您老人家的話,不是您讓我少跟曹衛國來往的嗎。”

    三大爺暴跳如雷:“嘿!這事兒你怎麽這麽聽話了,那我讓你多交兩塊錢夥食費你怎麽死活不聽。”

    閻解成:“一碼歸一碼,夥食費我們兩口子交的已經不少了,再多交兩塊錢,我們兩口子連買衣服的錢都沒了,以後光著屁股出門啊。”

    三大爺:“我怎麽養了你這麽個白眼狼,我辛辛苦苦供你讀書,幫你解決工作,你就這麽報答我,你個沒良心的,我告訴你,現在物價漲了,夥食費也得長,你要是不交錢,以後就別跟我們一起吃了,你們自己做飯吧。”

    閻解成來了脾氣:“自己做就自己做。”

    東華門

    飯局結束後,曹衛國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白麗娟的住處,稀罕自己另一個寶貝兒子,對這個兒子,他的心裏始終懷有一絲虧欠。

    為了解決戶口問題,白麗娟隻能謊稱“收養棄嬰”,讓兒子隨了母親姓白。

    這個謊雖然不圓,但在這個年代棄嬰的事情並不稀奇。

    加上曹衛國的關係,街道辦也沒有刨根問底,照章辦事的給孩子上了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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