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持人這麽一說,目光無神,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沮喪的朱厚照很快便從剛開始的震驚和混亂中平靜下來,他抓撓了幾下頭皮,默默接受了被坑的現實,最後是長長歎了一口氣。

    一種不甘失敗、不能讓別人小看的信念又重新回到了朱厚照心頭。

    他問女主持人,“沒講稿可以隨便說嗎?”

    “能,當然能,那樣最好的了。”女主持人不假思索應道。

    因為這對於女主持人來說,尤其是對於朱厚照來說,這巳經是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自已究竟該說些什麽呢?朱厚照抓撓了幾下頭皮,目光無神,有一種說不出的沮喪,甭說開會發言,就是上個課,咱事先也得有個準備吧。

    但最後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向講台走去,俯視台下烏鴉鴉的聽眾,這一刻朱厚照絲毫沒有緊張,他腦海激蕩起伏,思緒仿佛飛出了千萬裏,黑絲絨般向無邊無際的蒼穹鋪展,冥冥中,迅速在腦海裏勾勒出一幅說話的路線圖來。

    對了,朕就從副校長上崗的第一天巡視工作,如何從心中湧起一種深深的無助和迷惘講起,再講到自已如何調教老教師、張老師、李段長、南征北戰,戰績赫赫、文韜武略使的很全的那一刻。

    從朱厚照走到講台,侃侃而談的那一刻起,一種枯燥的危機便籠罩著全場。

    但漸漸地,台下的聽眾從小聲低罵,到不知不覺被朱厚照淵博的知識、風趣的談吐所折服,一個個宛如雷擊一般僵在當場,無一不是受了深刻的思想教育,這人變化如此之大對於大家而言簡直是不敢想的事情。

    “誤判誤判,沒想到這人好大的聲勢啊!一點都不像剛上台那頭發雜亂、麵色幹瘦,像是常年營養不良、貌不驚人的樣子噯!”

    人們打量著台上的朱厚照,腦子一下混亂起來,忍不住苦笑一聲,個個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就這樣,朱厚照在台上引經據典,滔滔不絕講了足足兩個時辰,直到在一片雷鳴般的掌聲中走下了主、席台。

    “這位先生,來這邊請、這邊請!”朱厚照剛走下主、席台,就有一位亭亭玉立,五官精致,有著一雙明亮大眼睛的姑娘熱情地迎上前來,把他向台下座位席最邊端的一張桌子引導。

    朱厚照最喜歡看漂亮的姑娘呢,而且他還認為這女子應該就是這會議的工作人員,因此便下意識地跟隨著她來到那張桌子桌前。

    “來,交錢,三百塊大洋!”

    朱厚照剛走到那張桌子前,便有一隻髒兮兮的手理直氣壯地向他伸了過來。

    叫化子?

    朱厚照渾身有些顫抖,臉上的笑容瞬間變成了恐懼,仿佛見到了惡魔一般,滿臉畏懼的往後退了一步。

    朱厚照瞪大眼睛看著他,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在說什麽?”

    “交錢啊,三百塊大洋,出書的費用啊!”這男子見麵前這傢夥那麽的不識相,變得有些尷尬,便重複道。

    啊,原來不是叫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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