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難道我也跟你們一樣瘋了嗎?”領頭扶桑浪人佬挨了一巴掌、眼冒金星之際,朱厚照依然沒完,又是劈頭蓋臉一頓訓斥。

    “在華夏的土地上招搖過市,肆意挑釁,你們是想挑起華夏國民對我們抗議嗎?還是想招引國際爭端嗎?顧及過國際影響嗎?”朱厚照揮舞著拳頭、唾沬四濺怒吼道。

    這什麽跟什麽呀?什麽時候帝國上層顧及過視如螻蟻一般華夏國民的感受?什麽時候怕過那國際爭端?什麽時候顧及過所謂的國際影響?古往今來,帝國事業還不是以“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為一切工作的出發點,愛怎麽著就怎麽著。

    對這“豬本少佐”的一番高論領頭扶桑浪人佬是一頭霧水,甚至可以說很震驚,心情久久都沒有平靜下來。

    朱厚照越說越來勁,“當今,帝國的政策是要盡力避免與華衝突,而你們倒好,恣意妄為,憑借自己的喜好毫無顧忌的去做一件事,不但不聽號令擅自挑起與華夏軍隊衝突,占領了西寧城區機場,而且據說還妄圖拿下整個西寧城,你比天皇還牛啊!八嘎,你這家夥良心大大壞了的,差點就要壞了帝國的大事!”

    朱厚照越罵越來氣,劈頭蓋臉又給了領頭扶桑浪人佬一巴掌,直把他扇得眼冒金星、一下又蒙了圈。

    雖然被“豬本少佐”毫無顧忌的連摑了兩大巴掌,領頭扶桑浪人佬依然是不敢造次。

    “請問,這軍方有何訓示?”那張惡心的臉又向朱厚照湊了過來。

    “沒什麽訓示,就是你們的隊伍立即就地解散,從哪來的照舊回哪去,簡直快氣死我了。”朱厚照下意識地大聲道,然後氣呼呼地挺著肚子。

    等等!

    這是怎麽一回事?

    什麽就地解散,從哪來的照舊回哪去?

    老子糾集這麽一支隊伍容易嗎?

    流血流汗,千辛萬苦,還折損了些兄弟打下這西寧機場也容易嗎?

    你輕飄飄就這麽一句話叫我們解散就解散了。

    說得輕巧,難怪你姓豬的真的是屬豬的。

    領頭扶桑浪人佬感覺到極度的不爽,他畢竟也是堂堂一個掌管幾百號人的頭,竟然被區區一個軍方少佐啊斥來啊斥去,左一個耳光來右一個耳光去,大庭廣眾下丟盡了臉,這也太過窩火了點。

    但最終這領頭扶桑浪人佬還是拗不過朱厚照,也隻得把隊伍給解散了。

    把這夥浪人給轟走了之後,朱厚照覺得這是自已為國家做了件大事,起碼把這場戰事向後推遲了若幹年。

    否則若是任由這夥扶桑浪人這樣折騰下去,還不知會鬧出多大的麽娥子動靜出來,扶桑全麵侵華戰爭這個時候就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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