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說,我不說好了嗎。”常遇春一下服軟,頭搖得跟撥郎鼓似地,“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老大,這事萬一是你做的,你還是小心一點的好,扶桑人可不會輕易罷休的。”

    朱厚照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淡然說道:“這事沒有什麽萬一,你老大是那種做事不敢承擔的人嗎?不關我的事,我要小心什麽。”

    朱厚照雖然是嘴巴死硬,但還是心裏一動,看來這次的事情鬧得有些大了,不過這事也怨不得自已,是誰叫他們來惹自已的?他們死傷了活該!

    不過遇春的提醒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不是有句話叫做:''''小心駛得萬年船嗎,看來自個今後還是悠著點好。”

    這幾天被一件事掛心的除了朱厚照外,還有個曠金花。

    曠金花一直詫異於自個的傷咋就莫明奇妙的好了,她一直試圖解開這個謎,所以才有了在醫院她叫王漾茗去化驗血跡的事。

    本來這事她可以直接去問朱煜,夫妻之間有什麽事說不開的,可鑒於朱煜低調做人、不愛張揚的秉性,曠金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他不會承認的。

    再加上她對朱煜是否有那高超的醫術抱有懷疑的態度,這才有了她叫王漾茗去化驗血跡這雞零狗碎的事。

    這天是禮拜天,王漾茗說要去醫院幫曠金花拿化驗血跡的單子,而曠金花自已則是夫唱妻隨 ,同朱厚照一樣揮汗如雨、大幹快上地在寢室惡補受傷住院這段時間來拉下來的功課。

    過了一段時間,王漾茗就回來了,曠金花一看見王漾茗,立即問道:“漾茗,化驗單拿回來了嗎?”

    “嗯,拿回來了。”王漾茗將手裏的化驗單遞給曠金花,曠金花一看,臉色便有些激動。

    “怎麽了?金花姐。”王漾茗連忙問道。

    曠金花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沒什麽。”

    王漾茗見曠金花不願多說,也就沒有多問。

    此刻的曠金花心裏卻很是激動,因為王漾茗給她的單子上的血型和朱煜的血型一樣,都是 O型血。雖然憑借一個血型遠遠的不能判斷這就是朱煜的血跡,更何況O型血的人多如牛毛,但是曠金花這下卻相信這血很可能就是朱煜的。

    她似乎感覺到那會就是朱煜來了,不然不會這麽巧合。

    “啊,對了,回來的路上我還買了張報紙,裏麵有條特爆消息。”王漾茗隨口道,順手將手中的一份中央日報揚了揚。

    “這特爆消息說了啥?”曠金花頭抬也沒抬。

    “啊,說的是前幾天的一個晚上,扶桑首富,也是扶桑黑.幫老大山口霸道的公子山口四十九在咱們這裏被人殺了,另外和他一起且受了傷的另外一個聽說身份也不簡單,是扶桑次富,也是扶桑人在華首富大島熊二的侄兒。”

    “管他誰被殺,作惡的扶桑人被殺得越多才好呢!”曠金花不以為然道。

    “知道是誰殺的嗎?”

    “不知道,僅知道這人武道修為很高超,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扶桑方麵會派人報複的。”

    “武道修為很高超?”曠金花打了一個激靈,很快就聯想到朱煜身上去。

    其理由便是朱煜這人很極品,做事也很隱秘,這就和那人對上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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