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男友,嚴格地說,此時應該稱呼為前男友了,話音剛落,其後麵兩名凶神惡煞的男子便向江主惠衝了進來,抓扯起江主惠來。

    ""你們要幹什麽?這裏可是校報社!怎麽樣,無法無天了是不是?”

    曠金花和王漾茗被這突然出現的一幕驚嚇到了,不由得厲聲斥責道。

    兩名男子這時才似乎注意到屋子裏居然還有另外兩個女的,不過詫異的眼神也是一閃而逝,立即就不再看曠金花和王漾茗,継續抓扯起江主惠來。

    ""你們不能這樣幹,這樣幹可是違法的!”曠金花和王漾茗依舊是厲聲斥責。

    ""兩位朋友,這不關你們的事,你們好自為之!”這時江主惠的前男友走上前道,“這姓江的賤人,騙了老子的錢,老子要拉她出去理論理論。”

    ""不行,有話就在這裏說,你們不能拉人!”曠金花走上前試圖掰開其中一個傢夥拉江主惠的手。

    ""好啊,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沒打要找打啊!”這時,江主惠的前男友狂吼道,隨手從腰上抽出一根碗口粗的鐵棍,就對著曠金花打了過去,曠金花急忙躲開。

    沒想到這傢夥眼光一下落在江主惠剛才擺弄著的辦公桌上的那盆藍罌粟,鐵棍就欲改照著花盆砸了過去,還一邊叫道:“老子讓你騙了老子的錢,還在這裏栽花詩情雅致,老子要將你這些狗屁爛草給砸了。”

    “不要。”愛花達人江主惠看著棍子居然是打向花盆的,這一棍下去,就是一紮鐵花也要被打碎了,這可是她千辛萬苦從喜馬拉雅山采摘回來,尢其是還可讓她時時追憶起那段艱難的曆程,所以嚇得想也沒想就向那花盆撲去。

    “嘭”的一聲,這傢夥一鐵棍子砸了下去。

    頓時鮮血四濺,不過抱著頭歪倒在地上的不是江主惠,而是搶在其前麵的曠金花,曠金花當即就暈了過去,鐵棍砸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結果可想而知。。

    在場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江主惠的前男友也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他這一棍子盡力而發,打在花盆,就想泄泄憤,沒想到,一個與這事毫不相幹的女人居然為了一個花盆去擋住他一棍子。

    “走。”江主惠的前男友一見事情已經超出他們的控製範圍了,或者說上惹上大禍了,立即招呼上兩名男子,轉身就走。

    “站住!打傷了人就想溜之大吉,世上有這麽便宜的事嗎。”此時的王漾茗立即就反應了過來,在辦公室門口攔住了這幾人。

    “死三八,想找死啊?”幾人惡狠狠地向王漾茗猛撲了過來,拳棍狂舞。

    “好啊,就怕你不出手,出手正好!殺!”王漾茗毫不猶豫,一個箭步就迎了過去,

    一瞬間,王漾茗感覺到體內真氣在全身擴散開來,散入四肢百骸,其中有一股特殊的真氣則朝著手掌匯聚過來。

    如久旱的沙漠遇到瓢潑大雨,如快要枯死的莊稼遇到甘霖,好長時間沒有好好練練沙包了,王漾茗的手掌如饑似渴的吞噬著真氣,陡然間氣勢豪情萬丈的她,臉龐上也是湧上了狂喜之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