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山雖然白雪皚皚,但雪雞、岩羊個別適合在海拔高的大雪山生存的動物還是有的。

    朱厚照不愧是武道修為高手,撿起地上石子一下便擊中了一隻岩羊。

    朱厚照撿了一些柴草,通過兩塊石頭磨擦起火升起了一堆火,然後就把那隻岩羊放在火上烤。

    突兀,幾聲清脆的槍響卻打斷了他的思路,朱厚照剛剛抬起頭,就看見本華夏漢族一名三十多歲的平頭彪悍男子踉蹌的跑了過來,手裏還有一把軍刺。

    這男子渾身上下幾乎都是傷口,衣服被撕裂的破破爛爛,臉部黑不溜秋,不過在朱厚照看來,他身上最重的傷口還是腰部的一槍,雖然這一槍有些貼邊,但是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早已不像樣子的衣服。

    這人十分的狼狽,不過目光敏銳的朱厚照依稀還可看出其身上帶有的一絲凜然、渾厚的殺伐之氣。

    朱厚照看見這男子的同時,這男子也看見了朱厚照,這男子當時就愣了一下,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世界最高山峰皚皚雪山裏,還有人在悠閑悠閑的烤岩羊吃,不過就算是他還在逃亡當中,饑餓的肚子還是忍不住叫了一下。

    朱厚照一看見這受傷逃竄的男子,立即就聯想到他之前聽說的盎格魯人及其附庸國不斷蠶食我華夏西北邊境領土,我邊境漢藏人民不懼淫威、奮起反抗的故事。

    這個受傷逃竄的男子應該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朱厚照得出了這個結論,而且這人看來似曾見過,但朱厚照卻一時想不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後麵再次響起了急促的腳步,很快三名手裏拎著滑膛槍的白皮膚藍眼晴高鼻梁黃頭發的盎格魯高個男子出現在朱厚照的眼前。

    這負傷很重的男子歉意的看了朱厚照一眼,沒有說話。

    三名盎格魯拿槍的男子見那負傷的男子沒有繼續逃走,都停了下來,看著正在烤岩羊的朱厚照也有些驚訝,畢竟在這樣一個海拔如此高的大雪山裏麵休閑的烤岩羊,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做到的,這大雪山甭說刺骨寒冷而且還不安全,你就算是要烤東西,也得選擇一個溫暖和安全的地方,而不是找這麽個鬼地方。

    現場的五個人都不說話,氣氛竟然一時陷入了僵持,甚至隻有朱厚照翻烤岩羊的響聲和空氣中羊肉的香味。

    三個盎格魯人對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其中一名身上的肌肉十分的發達,脖子上從耳朵根部一直延伸到鎖骨那,有幾條猙獰的刀疤,臉色稍黑的男子出口說道:“這位朋友,這裏沒你的事情,你先讓開吧,我們隻想捉住剛才逃過來的那個人。”

    其說的竟然有些古怪,朱厚照有些莫名其妙的盯著這說話的家夥,正想說我憑什麽要讓?這喜馬拉雅山,這珠穆朗瑪峰又不是你國的,更不是你家的,你們盎格魯國離這何止千千萬萬裏大洋那頭,憑什麽要跨洋過海來這霸人地盤,還打傷了人的時候,另外一名男子竟然突然提起滑膛槍就要對朱厚照開槍。

    不過他的手指還沒有扣動扳機,幾聲微不可聞的破空而去的聲響打斷了他的動作。三人的眉心全部是一點紅,接著就是大股的鮮血冒了出來,三人同時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盯著朱厚照,倒了下去。其間最多是一個呼吸的時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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