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個青年一下子回過神來,上車說道:“惠子,我們趕緊走吧,不要去喜馬拉雅山了,我們立馬回去。”

    這叫惠子的女子回頭看了看朱厚照幾人,眼中泛直地有些擔心的說道:“他們……”

    不過她的話隻是說了兩個字,就被這高個青年眨了下眼晴,陰陽怪氣的立刻打斷:“他們開的車這麽好,絕對有錢給,我們不用擔心。”

    但是他的話才剛剛落音,同樣被人打斷:“小子,你自己走就可以了,嘖嘖,這女人我們可要留下帶她四處參觀參觀,過幾天你再來接她……”

    這可是包藏禍心啊!

    前麵那名拿著槍的男子說完,猥瑣的一笑,用手指了指高挑個的女子。

    然後轉身對其他強盜大方的叫道:""兄弟們,到時大家可以玩個痛快,盡情的玩,隨便的玩,玩個通宵啊。”引得一幫強盜歡呼連連。

    而聽了這拿槍男子的話,還有他的手指正指著自己,這叫惠子的俏臉立即驚訝的變得有些煞白。

    “那個,我錢已經給你們了,就請你們高抬一下,高抬貴手放我們走吧……”高個青年聽說要將女子留下來,臉色微微一變,剛才稍稍恢複了點紅潤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他覺得自己這下臉是丟的一幹二淨了。

    “我數到三,如果你還留在這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叫女人留下來的男子打斷了青年的話,拿起手中的鳥銃冷聲說道,並且開始報數。

    “不要,我走。”這鳥人的臉色這下是完全變了,留在這就是一個死字,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小命給搭上了,這種後果他想都不敢想。

    於是,他也顧不上丟了大臉,有點失魂落魄的忽然衝到美式吉普車裏麵,丟下一個小包,然後快速的發動了車子,同時車子打了一個大轉彎,居然往回開了,此時拿槍的男子也不過數到二而已。幸虧這裏的山坳地段比較開闊,不然還真是難為他的速度了。

    這些綁匪倒也守信用,見這家夥逃走了,都是哈哈大笑,反而放開了來的路,讓他通行了。

    留下來的那名叫惠子的女子臉色愈發的蒼白了,嘴唇哆嗦著,半天都沒有出說一句話來。不停的往後退,一直退到了朱厚照他們雪佛蘭車的旁邊。

    “輪到你們了,拿錢的速度要快,別耽誤老子們的享受時間。”圍著朱厚照他們的七人已經聚攏了過來。

    “你是江主惠?穿校研究生院文科班的學霸,校報的武學編委?”在這場大戲中看似隻是跑龍套過客的朱厚照此時巳經看清楚了這名叫惠子的女子,他忽然失聲叫了出來。

    江主惠忽然轉過身來,看見了朱厚照,她立即眼裏閃過一絲亮光,就像找到了組織一般,快速的退到了朱厚照的後麵,麵對這幾名對她虎視眈眈的壯漢,她從心底裏麵感到發寒。

    “你是……”江主惠有些緊張的看著朱厚照。

    “我是朱煜,穿校研究生院武學班的,你不是常和歐陽嫣然在一起嗎……”

    朱厚照話音未落就被江主惠驚喜的打斷,“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你就是咱穿校武學的學霸,校報還多次刊載過你的先進事跡,真沒想到在這裏可以見到學長你……”

    江主惠的話突然停住了,她想起了自己的處境,雖然這朱煜也算是有幾麵之交的校友,武道修為也是十分了得,但是人家有那麽多人,最關鍵的是人家手頭還有那麽多杆槍啊!這是一個差不多堪比螳螂擋車,雞蛋碰石頭的大劣開局,其難度簡直可稱為絕境!

    所以這朱學長能不能從劫匪當中保住她都是個問題,這下可如何是好?

    一想到這,她的心沉了下來,再也沒有那種異鄉幸遇故知,掉落飄浮在無邊無際大海中看見根救命稻草般的驚喜。

    “沒想到你們還是熟人,他媽的快點出錢就滾,這女人過來,不然老子將你們這幾人全部突突了,別怪老子不講江湖道義,格姥姥的……”眼睛一直盯著江主惠的男子有些不忿、繼續叫囂道,甚至帶上了國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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