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被扶桑浪鬼一拳幹得倒飛而出,躺在地上直哼哼了。

    臥槽!一股涼氣從朱厚照的脊背處升起,讓他不禁遍體生寒,自已難道這麽不經打,一點還手的功力都沒有了嗎?

    而一個普普通通的扶桑忍者竟然這般……牛筆嗎?

    朱厚照想從地上爬起,竟然沒有一絲氣力,爬了幾次竟然沒有爬得起來。

    見朱厚照如此窘態,扶桑浪鬼冷笑一?聲走上前來,一腳踩在朱厚照肚子上,居高臨下、如大象俯視螻蟻一般的蔑視著朱厚照,咧嘴一笑:“小子,有本事再來呀?老子看你還敢多管閑事?這次且饒你一回,盡快在我麵前消失,滾!”

    朱厚照這回算是丟了一個大臉。

    從朱厚照雷霆般出擊,到被雷霆般幹趴下,也就短短幾分鍾時間,就這樣子了。

    在場的人先是一怔,後來才反應了過來,這還救美的英雄呢?狗熊還差不多!

    朱厚照心情很焦、很困,這還號稱民國武學第一校、第一班的資深武道修為高手呢!讓隨隨便便一個流氓性質的扶桑浪人一拳就給幹趴下,自已不臉紅心躁、我都替他臉紅心躁呢!

    朱厚照急火攻心,心裏簡直就成了煉獄,突兀眼前一黑,就暈厥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躺在地上的朱厚照再次醒來的這時,發現天色昏暗,那藥鋪巳經關門了,周圍圍了許多與上一撥不同的人在看著他,不時在指指點點,神色充滿了憐惜。

    更為奇怪的是自已麵前多了隻破碗,碗裏還擱有一些銅錢。

    “這是什麽情況?”朱厚照眨巴著眼睛,覺得有些不對勁。

    “唉,可惜嘍。”隻聽得圍觀的人中一長者表情就像是死了爹一般,神色沉痛的長籲短歎道。

    “一看這小夥也有些歲數了,還不懂得學好,非要混這碗飯吃,可惜嘍,可惜嘍。”

    “什麽?被人當成叫化子了。”一個驚呼在朱厚照的腦海裏轉悠著,終於是從嘴裏噴薄而出。

    聚集了那麽多人,還指指點點、長籲短歎、???搞了那麽大的陣勢,竟然是把我當成了叫化子。

    這等愚昧的行徑萬萬不能啊!

    “這幾年來,咱朝陽鎮上經常會發生些怪事,有村民曬出的地瓜幹和酸菜莫名丟失!”圍觀的人中有一老嬤語氣嚴厲的道。

    那是竊賊啊!管我屁事?朱厚照想喊冤。

    “還有人家晚上晾出的褻衣褻褲被人盜了!”一大漢咬牙切齒、怒不可遏!

    可朱厚照卻翻個白眼,覺得這事兒和自已不搭幹。

    曬出的地瓜幹和酸菜莫名丟失你們怪我,特麽晚上晾出的褻衣褻褲被人盜了也怪我……這以後是不是喝口水噎死了也要怪我?

    朕管天管地,還能管你們吃飯放屁?

    這時又有一中年婦女用力的深呼吸幾下,神色沉痛的道:“更甚的是,三日前,我表侄女小玉姑娘夜裏幹農活回來,就走在這街上,不幸讓乞丐給調戲了,後羞恥難當,跳河自尋短見了……”

    說完這話,中年婦女眼裏似乎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住朱厚照。

    轟隆!

    天空一聲巨響,這是晴天霹靂啊!

    還有你這三八的眼睛死死盯住我幹什麽?我和這事會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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