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既來之,則安之。”

    尼瑪的,朱厚照想,自己這次武比真的是沒看黃曆了,不然怎麽會腳一滑就滑到醫院裏來了呢!

    罷了罷了!既然是上天有心安排朕到醫院當這個“鳥院長。”那就老老實實在這裏安營紮寨吧!

    既然是安營紮寨,那就得先熟悉熟悉一下這裏環境再說。

    朱厚照四下環視了一下,這病房也就約莫十五、六平米左右,裏麵整整齊齊置放了兩張床,每張床各配備了一個舊床頭櫃和兩、三張破凳子。

    向對麵床望過去,朱厚照隻瞅了一眼便冷不丁打了一個激靈,吃驚不小,睡在自己對麵床的咋的是一位長發飄飄的姑娘呢!

    難道這家醫院是男女混住嗎?

    ""這位姑娘,你怕是被安排錯了病房了吧?”朱厚照想這醫院也太糊塗蛋了,把一個大姑娘和一個大小夥子安排在同一間病房,就不怕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時,小夥子搞事情?吃豆腐?雖說自已是個正人君子,可換做是其他人呢!

    ""誰姑娘呢!你才姑娘,你爸爸你爺爺才姑娘,你全家人都是姑娘,人家是貨真價實、有假包換的大老爺們呢。”

    這所謂的姑娘,一甩飄逸長發,露岀下巴的山羊胡道。

    真個是腦子摔得進水,看走眼了,朱厚照是唏噓不巳,瞧這什麽人啊!長的娘們不是你的錯,但是長的娘們還要來現就是你的不對了。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傳來了一陣喧嘩聲,有嘈雜的腳步聲似乎在向這邊走過來。

    接著就有人七嘴八舌在大聲叫嚷:""醫生查房來嘍!醫生查房來嘍!”

    朱厚照因為武道修為資深,所以五官,尤其是聽覺特別敏銳。

    他聽到似乎是一位走在頭裏的老醫生在問緊隨其後的年靑醫生,""昨天是送來一位掉進江裏的傷者,現在怎麽樣了?”

    年靑醫生道:""情況不容樂觀,傷得太重,器官衰竭,恐怕就是在等時辰了。”

    老醫生又問:”難道你們就沒試著上一下醫療手段?”

    年靑醫生應該是聳了聳肩,撇了撇嘴道:""上了,沒用!”

    說話間老醫生帶著緊隨其後的一大幫醫生、見習醫生、護士、見習護士走進了病房。

    本著輕重緩急的原則,老醫生想查房就先從昨天送來的那位掉進江裏的傷者先查起。

    老醫生尋思那傷者沒上醫療手段,又傷得挺重,朱厚照對麵床那位閉著眼睛、有出氣無進氣、打扮委婉、卻留著山羊胡的小夥應該就是了。

    於是,還不待年靑醫生指點,就給那委婉小夥又是伸胳膊、又是抬腿、又是翻眼皮。

    直把那睡得正做著春夢的委婉小夥驚醒,大叫:""性侵了,"性侵了!”

    直到新、老醫生一再解釋,才知曉是誤會一場。

    這下,沒有懸念,傷者就是朱厚照無疑了。

    新、老醫生轉過身來,剛瞅了一眼朱厚照便一下驚呆了,那眼睛睜得比電燈泡大,和幾位陪床的交談甚歡的難道就是昨天送來的那位掉進江裏,傷得太重,器官衰竭,隻等著時辰,就駕鶴西去的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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