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島熊二拿著那張手紙在講台上搖頭晃腦、唾沫四濺了半天,說的無非是中日親善,好互通有無,共建大東亞共榮圈,好處雙方大大的有,等中看不中用、冠冕堂皇的套話屁話,最後不忘加上一句,這次的宴會費用,他買單呢,請在座的諸位猛勁兒的吃,吃好喝好、眯西眯西、不醉不歸啊!

    大島熊二一通爛話說完,底下拍馬屁的掌聲剛要響起,朱厚照卻冷不丁搶先拍著掌站了起來:“大島先生您說得多好多妙啊!不過關於中日親善,好互通有無,共建大東亞共榮圈,好處雙方大大的有,怨敞人學疏才淺,好像沒看到呀!哦,對了對了!您一定說的是華國的礦產、寶物被一車皮一車皮、一船又一船往你們島國拉,扶桑人在華掠奪資產、欺男霸女、恣意妄為是吧?”

    大島熊二千思萬想都沒料到當眾挨了這麽一下,如同被人摑了一個耳光,一時窘迫得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地,下不了台。

    好在這時山田趕忙站起身來,擺手打了圓場,“純粹誤會、誤會了啊,大家還是吃吧喝吧、盡興盡興!”

    山田本來是想借著大島熊二辦宴會,宣布中日親善,好裝逼一下,打壓一下朱煜,上武學課的時候我打不過你,這就得在另一麵傍棵大樹找回麵子,哪知卻是弄巧成拙。

    山田說完走過來對朱厚照道:“瞧朱煜你這人也真是的,大島先生本是慕你之名,叫你過來聚會熱鬧一下,哪知你卻當眾嗆聲撕人家的臉。本來政見不同也是正常的,你們可以私下交流嗎!何必當眾讓人家出醜,這什麽跟什麽呀!”

    雖然山田語氣柔和,但朱厚照卻是看到了他眼裏的一絲怨恨。

    可朱厚照才不管那麽多,怒道:“道不說不直,理不順不明,你們扶桑人在民國幹的溴事難道還怕醜嗎?”

    這時的大島熊二一看山田說不過朱厚照,便從講台徑直走到朱厚照身邊,微笑著拍了拍他肩膀:“朱煜君,果然是語岀驚人,不同凡響,非等閑之輩,像你這樣一位武學高手,如果隻是窮讀書,未免有些屈才.這樣吧,我給你指一條邊讀書還可以邊掙大錢的門路,就是鄙人在京的大島株式會社正缺個武道教頭,每年五萬大洋,你隻要掛個名而巳,事我會找人替你幹,這等肥差天下哪裏找去,您屈就一下如何?”大島熊二的涵養那還真不低,這話裏透著一股子伯樂發現千裏馬的親熱勁兒.

    朱厚照不由得歎了口氣,這年頭,有錢人還真多啊。

    “啊,果然是天底下打著燈籠都難找,一等一的肥差!”大島熊二看到的是掩飾不住一臉驚喜的朱厚照.

    “不過我就怕這差使包藏禍心,拿了這不幹不淨的錢,我怕祖輩十八代都要讓人戳脊梁骨嗬!”朱厚照接著又道.

    大島熊二瞬間又如冰桶貫頭,一股熱乎勁化為涼氣,從頭一直涼到了腳底。

    “朱煜,你別不知好歹,怎麽對大島先生說話的,大島先生好歹也是扶桑次富,更是扶桑人在華首富!”一旁的山田搶前一步,是怒不可遏.

    “你給我閃一邊去,別嚇著我請來的尊貴客人!”大島熊二不耐地揮了揮手,山田知趣地站到了一旁.

    然後,他依然是笑著對朱厚照說道:“朱煜君,這事不著急,你可以慢慢考慮,我虛位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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