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漾茗正洗耳恭聽著曠金花不亞於武鬆打虎故事的時候,朱厚照帶著常遇春、張居正來了。

    “大嫂,久仰久仰,您還記得我們嗎?”常遇春作了個揖,大聲道。

    “大嫂?”曠金花一怔。

    一旁的王漾茗解釋道:“金花姐,朱厚照是我們幾個的老大,您是他愛人,自然就是我們的大嫂呀。”

    啊,原來是這樣,曠金花雖然莫名接受了這個“光榮稱號”,但心裏有些忐忑,畢竟這兩人看起來歲數都比自個大上了許多,人家叫了自已聽了都覺得不大麻溜。

    “二位是……”

    “啊,金花嫂子,你還不知道這二位呀。”王漾茗趕忙上前介紹道:“這二位一位叫常遇春、一位叫張居正,都是穿,哦,不,都是老大的發小。”

    王漾茗怕穿越重生之類的名詞太深奧,曠金花也許都聽不懂,幹脆就簡明扼要了。

    “常遇春、張居正?這兩姓名聽起來怪耳熟的,莫非二位就是大明王朝那名將名相?”曠金花的心跳陡然加快,一臉的疑惑。

    “正……”

    常遇春剛開口,便被王漾茗一下打斷:“嫂子您可是想多了嗬,這二位哪有可能是那大明朝的名將名相,不過是同名同姓而巳,再說死了幾百年的人能複活麽?那不是太天方夜談了嗎?您可甭聽一個叫樵夫在深山老頭兒寫的<霸婿奮起>小說,說什麽常遇春、張居正穿走越重生在民國,那完全是嘩眾取寵、胡編亂造,可能麽?您可千萬甭信。”王漾茗說完向常遇春、張居正遞了個眼色。

    二人一下會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正是正是。”

    “我說嗎。”曠金花仿佛是大徹大悟,“死了幾百年都成灰的人出現在我麵前,這不是太嚇人太搞笑太詭異了嗎,哪有那種可能呀?”

    “對對對。”眾人是一個勁地點頭。

    解決了曠金花的疑惑之後,不知不覺就到了飯點。

    常遇春道:“嫂子瞧您大老遠來,風塵仆仆了不是,我們弟妹幾個不是得有所表示表示?這樣吧,剛好這時到了飯點了,我們弟妺幾個想請您到鎮上上檔次的醉仙樓酒家小坐一番,不知賞不賞臉噢?

    有人請吃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曠金花自然樂見其成,忙道:“那多不好意思,怎能讓你們破費。”

    “應該應該。”一旁的張居正接上道,“平時老大對我們也多有照拂。”

    “就朱煜那人模狗樣的,能照拂個誰呀。”曠金花白了朱厚照一眼。

    自已招誰惹誰了?上輩子是打碎了誰的黃金甕了?以至這娘們動輒拿朕開唰!朱厚照是鬱悶得半死。

    到了醉仙樓酒家,酒菜上來後,幾個人圍坐在一起,聊著穿校雜七雜八的事,酒開了之後,又左走一圈右走一圈,從中午?一直胡吃海喝到了下午。

    除了曠金花、朱厚照兩人沒有喝酒,其他三人,將一箱露酒給全部幹掉,還順帶喝了兩瓶黃酒,三人那是吐得一塌糊塗啊,三人最後都喝得東倒西歪,就差沒有躺到桌子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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