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夥哪有可能是什麽學生,分明就是個大夫,而且極可能是一個醫術相當了不起的大夫,我的病我自己知道,體內器官是無緣無故的老化,以前經過很多國內外的著名專家檢查過,都無法判斷出具體的病情,因為關聯到的病理和病因太多,可以說地球上現在還沒有對這種病作出具體的結論,更沒有大夫能夠讓我被人稍微一擠……在這麽短的時間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這次還真多虧他了,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不知要怎麽感謝他才好……”老人顫抖地說道。

    其下意識的話還沒有說完,剛才的那吃瓜群眾又加重語氣叫道:“你這老伯咋這麽的不相信人,那小夥的確是個學生,而且我還知道他叫朱煜,穿越重生班的。”

    “什麽?居然真的有這種事?”吃瓜群眾居然說得出那小夥的班級和姓名,加上他一臉的表情認真,和大家漸漸回想起剛才那小夥根本就沒有穿白大褂,而按理醫生出診是應該穿白大褂的。

    這一切由不得人不信,令心裏非常悲痛,甚至愧疚難當的王先生以及那位女老師,包括圍觀的許多人很是驚訝。

    大家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吃瓜群眾,一個學生居然懂得讓病人在這麽短的時間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而且還是一位患了查不出病因的病人,這也太過離譜了點。

    雖然這事情有些莫明奇妙,但王先生還是記下了朱煜這個名字,不管怎麽說以後要是遇見了,都得好好謝謝他才是。

    圍觀的吃瓜群眾見沒什麽熱鬧好看了,便漸漸散去,國人也就這德性。

    王先生嗎,則是把王老先生帶回寢室,安頓在床上躺下,再三囑咐一番,估計這時的王老先生既使有那個雄心也沒個雄膽了。

    然後,他再匆匆忙忙趕回教室,他依然記得給準備入學的女生文考測試的事。

    不管怎麽說,不能因為家庭的頊事耽誤了工作,這道理王先生還是懂得的。

    王先生到了教室,看了看曠金花桌上的那張試卷,好傢夥,試卷上居然狗爬式地寫著曠金花三個大字,答題的內容是一點沒有。

    其實要說曠金花是故意搗蛋也未免冤枉了她,你看看王先生出的什麽入學測試題目:“一,簡述一下宇宙的起源。二、概述一下哥德巴赫猜想。三,前瞻一下當今武學發展的趨勢,以及對推動曆史前進有何啟示?”

    嘖嘖嘖,簡直就是正兒巴經的留學測試題啊!你要叫一位小學都沒畢業的人答,也勉為其難點了吧。

    一見王先生眉頭緊鎖,曠金花心裏是忐忑不安,就隻等著暴風驟雨般的一番剋了,然後拎起行李乖乖滾蛋。

    哪知王先生卻是微微一笑、和風細雨問道:“曠姑娘,那叫朱煜真的是你的夫婿?”

    怎麽,文考難道和那姓朱的有關聯?曠金花心裏格登了一下。

    不過她還是認真糾正道:“是的,哦,不對,不對,老師,他是小女子的贅婿。”

    “夫婿、贅婿不都一樣嗎。”王先生淡淡地笑道。

    “老師,那可大不一樣,夫婿是我上門,贅婿是他上門,差的是天上地下。”

    “這真是個愛較真的姑娘,”王先生心道。

    然後沉吟片刻道:“曠姑娘,我可以正式地通知你,你的入學測試過了,從現在起你就是穿校芸芸學子中的一員。現在你就可以去教務處找戚先生辦理食宿手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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