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良心說, 獨孤禹自接了戚弘譽的班, 還是想大幹一番事業的, 好讓人不小瞧了自已, 仗著平時對豬的觀察是細致入微, 想到都有人發明猴 拳、 蛇 拳 什麽的, 自已熱血澎湃、別開生麵發明個豬套路應該也是輕車熟路、不在話下的.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是豬不配合, 還是自已弄巧成拙, 結果就鬧出了大洋相.

    獨孤禹歎了口氣,心中不由得暗罵倒黴,第一堂武學課就發生了這麽一件烏龍,他有點兒埋怨自己沒什麽事兒瞎折騰個什麽豬套路, 吃飽撐的啊!

    你實在上不了不會改上自修課或武學理論課嗎?

    自修課也就是俗稱的“放羊課”, 武學理論課也就是雅稱的照本宣科、強製灌輸, 一個或幾個章節的課文從頭念到尾為止, 至於學生有沒有聽進去不關我事, 嘎嘎, 反正我是風卷殘雲的念完了便是.

    出了這種溴事,獨孤禹的臉色有些掛不住,眼下他要做的便是息事寧人.

    不過,息事寧人也是不太容易的.

    隻聽得常遇春道:“獨孤先生好猛啊!隻那麽輕輕的拱一下, 一堵厚重結實的牆就給拱塌了噯!還拱了個鼻靑眼腫、灰頭土臉!”

    朱厚照也不甘落後, 插話道:“是啊是啊!獨孤先生剛才使了個欲擒故縱、聲東擊西的招式, 表麵上看他是要把豬給掀翻, 其實是故意要讓豬把他壓倒, 和豬來個零距離親密切磋, 牢牢鎖定, 這招真的是高, 大大的高啊!”

    “恩?”這是在誇自己嗎?獨孤禹皺了皺眉頭,有些納悶,這倆小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心腸了呢?剛才這倆小子可是在幸災樂禍竊笑呢!

    不過轉念一想,就覺得這倆小子心腸真是大大的壞,從剛才這倆小子幸災樂禍的樣子就能看出來。估計這一次誇自已也沒安什麽好心,一個老師讓學生嘲弄這讓獨孤禹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獨孤先生您這兩個高明的招式究竟有什麽訣竅?快教教我們吧!” 王漾茗大聲道.

    其此言一出, 又有不少人在竊笑.

    獨孤禹腦子頓時嗡的一下, 冷汗流了出來, 變得有些尷尬,徹底無語,看這情形, 不給大家個說法是不行滴.

    突兀, 他腦洞大開瞪了常遇春和王漾茗一眼,振振有詞的說道:“這兩位同學說得都沒錯, 老師之所以這麽做, 就是為了讓大家領略豬套路的變幻無窮啊!”

    這究竟是什麽歪理論呀!常遇春和王漾茗當即被獨孤禹的話差點噎住了,尤其是常遇春鼻血直接就飆了出來.

    “啊,這麽巧, 是獨孤先生, 在這忙著呀!” 突兀有一個聲音傳來.

    獨孤禹一愣, 循著聲音抬頭望去, 見是孔乙巳.

    臉色頓時一綠,我靠,怎麽這麽衰呀!是不是早上出門的時候, 寢室門口的大樹樹杈上有烏鴉在叫啊?

    他覺得好冤枉,拱個豬都拱到牆上, 掀個豬反被豬壓, 仿佛跟鬼上了身一般,這都什麽事兒啊!

    “孔校長,您這是……”

    “哦,我打這裏經過, 去那頭辦點亊情.” 孔乙巳隨手指了指前頭.

    此時的獨孤禹心裏有鬼,麵色有些尷尬,巴不得孔乙巳早點離開, 省得自已露醜,哪知孔乙巳卻停住了腳步.

    “獨孤先生, 你這是怎麽了?弄得鼻靑眼腫、灰頭土臉的.” 孔乙巳詫異地望著獨孤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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