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看戲的客人憋笑道:“哈哈哈,這隱川月也有今天!求饒還知道叫人家‘爺爺’。”頗有大快人心之意。還偶有人口中大聲稱好的。感覺這句話憋在了心裏快八百輩子,終於可以喊出來了。簡直太爽快了!恨不得現在麵前有個桌子,直接可以拍爛的那種!

    隱川月身旁家衛左顧右盼,前進一步又退後一步,都不敢上前救主,徘徊在二人左右。不是不敢上,而是葉離此時的神情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的兩眼爬滿了紅血絲,一雙無窮深邃的瞳孔黑暗得似乎能吞噬一切,手臂上青筋暴起,猶如青蛇出洞,猛龍過江。血管內的精血似要爆裂而出。眾人明顯能夠感知到他身上有一股撲麵而來的壓迫和恨意,光是什麽都不做,隻要站在那裏,似乎都能粉碎世間萬物。

    “這雙手,沾滿血腥,罪孽之一,不能要!”葉離冷冷宣判道。酷似晚秋般蒼涼的言語裏,雜糅著不容置喙,不容否決之意。

    話語剛落,隻聽隱川月一聲慘叫,兩隻胳膊就被葉離活生生拔斷,並扔飛到了門外眾賓客的腳下。嚇得幾個賓客直接跳了起來,並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別說是門外賓客,就連門內的隱川家衛此時已是八魂嚇走了七魄。鎮定後,抬起頭來,又將目光重新放在了兩個焦點身上。

    隱川月悚然,臉白如紙,受盡折磨的他,此時眼裏透過絕望。

    眾人以為這樣就算給隱川月一個教訓了,畢竟他還是隱川貴族,名門根基,也該收手了。哪知對於葉離來說,這隻是個開始。

    葉離暴虐地在隱川月身上陰狠一瞥,嘴角一扯,又冰冷道:“這雙腳,踏破葉族領地,擾亂家園寧靜,不能要!”隱川月一聽此話,猛然揪心,於是驚恐萬分地磕磕絆絆朝後麵奔走而去。

    葉離迅猛拔出長生棍,狠狠朝隱川月雙腿一抽,正欲邁開而逃的雙腿,頃刻間被葉離的長生棍生生截斷,隨著一聲悲鳴般的嘶吼,隱川月轟然倒在血泊之中,大嘴微張,口中精血順著嘴角一路流進血泊。他麵色灰暗如土已是將死之人,但仍在地上如魚臨岸般掙紮著...

    所有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看戲之色逐漸收起,麵容變得惶恐了幾分。

    “葉離怎麽把他打死了?!”

    “打死了也好,省的一天到晚盡幹些傷天害理之事。這是他罪有應得!”

    “估計又有一場腥風血雨咯。”有些賓客不願受到牽連,所以默默地走開了。

    但是,葉離完全意猶未盡地慢慢走到隱川月麵前,恨恨道:“隱川月!這就是滅我族人,殺我至親的代價!”葉離怒吼一聲,凶光大盛,如雷悲憾。

    長生棍徑直落地,隱川月血淋淋的一顆頭顱骨碌碌地在血泊中滾了幾滾,最終在葉離腳邊停下。

    葉離麵色木然地提起隱川月的頭顱,不慌不忙地朝門外默默走去。留下四五個家衛躲在一處瑟瑟發抖,不敢出聲地眼巴巴看著葉離提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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