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勒泰斯和修·伍德的對手並沒有像馬格麗特和艾莉一樣麻煩,哈伯和萊爾一個使用九截鞭將兩人完全防守住,另一個雙手持著匕首穿插在九截鞭防守的空隙之中伺機攻擊,尤其因為兩人是雙胞胎兄弟,配合的默契十分的良好,分開使用並沒有多大的威力,可是合起來卻是威力倍增,一般的合擊根本不是對手,可惜他們遇到的並非一般人。

    修·伍德將殺龍槍接回,長度比起九截鞭真是不惶多讓,變化多端的槍法更勝九截鞭,若是說萊爾。勞特的九截鞭使的有如毒蛇般難纏的話,那修·伍德的長槍就是一條巨龍。

    哈伯在重重九截鞭影之中進退如意、來去自如要歸功於他們之間的默契,而菲勒泰斯則是靠著自己的輕功穿梭在修·伍德的長槍之中,甫一齣手高下立判!

    若不是哈伯和萊爾有著絕佳的默契而菲勒泰斯和修·伍德各自為政,早就敗下陣來,此時爆炸聲響起,菲勒泰斯將白玉笛放置唇邊,腳下身法仍然繼續展開,輕輕的吹奏了起來。

    “喂!菲勒泰斯,你還沒有問我的名字呢?”

    “啊!真是的,居然忘了請問小姐的芳名了,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芳名為何?”

    “不告訴你。”

    菲勒泰斯想起了自己和妮兒初遇時的情形,胸中滿是柔情,愉悅的心境化成音符,將他的萬般柔情傾倒而出,而他自己也融入了這樣的情感之中,身法也融入了他的感情。

    往事一幕幕的流過心田,再次的相遇、彼此之間相處的的投契、隨之陷入的熱戀之中,笛音轉而成為濃的化不開的深刻感情,彷彿是要將所愛的人摟在懷中不讓她離去,將每一個人的心都軟化了下來,場中的觀眾也有情侶檔,他們不知不覺間已經緊緊的依偎在一起,手也握的更緊了。

    笛音再轉,當他知道妮兒居然是一國的公主時的訝異、吃驚和隨之而來的無力感、相約私奔時的無奈及痛苦,彷彿是千斤大石壓的讓人無法喘氣,連吸一口氣都無比的困難、鬱悶、難過。

    當東窗事發,查克帶著禁衛軍硬是將兩人給拆散,那種集痛苦、憤恨、傷心餘一身的感情,四年苦練卻又找不到可以答應他請求的隊友那種絕望,將他推進了無比的黑暗之中,將他的心狠狠的撕成了兩半。

    一聲長音,原本應該結束的曲子再作變化,阿爾法的出現,他的毫不在乎讓它能夠看見一線曙光,完全放棄了要求的權利,讓他首次看見希望,從遙不可及到現在的近在眼前,那種期待、那種盼望、那種感激,將他的音樂昇華到另一個層次,眾人皆醉。

    一曲既罷,全場鴉雀無聲,哈伯和萊爾早已暈了過去,修·伍德也不知道是何時住了手,臉帶微笑的看著他,隻是神情顯的十分落寞,因為他被菲勒泰斯的笛音勾起了過去,他閉上眼睛道:“好音樂,有什麼名字嗎?”

    菲勒泰斯用手在空中筆劃道:“‘風雪情觴’,笛子是‘白玉血笛’。”

    修·伍德奇怪的想:“血笛白璧無暇的笛子為什麼要叫做血笛?”

    阿爾法等人也被這音樂感動的停下了手,完全忘記自己仍然在打鬥,等到阿爾法回過神來,場中的眾人也跟著都回神過來了,阿爾法跳上場後暗叫可惜,如果他沒有因為音樂而失神,就可以輕鬆的勝出這一場了,能夠省力自然是最好的,他可不想要轟轟烈烈的比武,雖然截至目前為止他幾乎每一場都比的轟轟烈烈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