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伍德見菲勒泰斯連說明都不聽就直接跑去比武雖然心中發急卻也沒有辦法,阿爾法在此時將龍徹的血止住,並讓他服下了赤龍丸後才鬆了一口氣。

    阿爾法見修·伍德一個人在那裏乾著急,忍不住出口道:“他現在已經過去了,你急也沒有用,而且我們也不是每一次都可以知道敵人的實力如何,這樣子不也是一種練習嗎?”

    修·伍德一愕,事實上他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隻是因為自己和耐德隊的特殊關係使他有點患得患失,深吸了一口氣後道:“我不是不知道,隻是當你的仇敵就在眼前時,你很難能夠靜得下心去思考,況且李威成又是他們之中的智囊,又是出了名的難纏,所以點擔心罷了。”

    阿爾法不可置否的道:“那又如何?這場終究還是要打,你總不能要他放棄吧!說到這個,怎麼沒有看到他的對手拿武器,難道他是拳法家?”

    修·伍德搖了搖頭道:“他的武器是雙拐,藏在袖子裏,可是我們也沒有看過菲勒泰斯的武器,而且他在練習的時候也沒有攻擊我們任何一招,所以到現在我隻知道他的輕功很強,其餘的我們根本一無所知。”

    阿爾法笑道:“即使如此你也得承認他有一定的實力吧!”

    修·伍德點點頭,雖然不知道菲勒泰斯的武功應該如何定位,但是其輕功的高超卻是無庸置疑的。

    菲勒泰斯看著李威成,後者正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他,兩人之間充滿了異樣的氣氛,事實上裁判早已經宣佈比賽開始了,隻是兩人都有所顧忌,李威成是忌諱菲勒泰斯的輕功身法,而菲勒泰斯則是覺得李威成透露著一股奇異的氣勢讓他不敢妄動,兩人就這樣你望我、我望你著大眼瞪小眼著。

    良久,李威成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道:“小姐,你這樣一直看著我不是對我有意思吧!”

    菲勒泰斯眉頭微微一皺,完全不明白李威成在這個節骨眼說這些話做什麼,況且他也不想說話,胸中仍然充滿了王昆明用卑鄙手段傷害龍徹的事,眼中又冒出了怒火。

    李威成見到了菲勒泰斯眼中的怒火,似乎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居然還有人在對戰中將自己的背後讓給人家的笨蛋,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

    這話一說,菲勒泰斯怒火直升到頂點,以如此卑鄙的手段贏得了比賽卻在事後沾沾自喜,菲勒泰斯從鬥篷中抽出一隻通體雪白、纖塵不染的長笛,以一個漂亮的弧線直往李威成投去,就好像是一個投向情人懷抱的女人一樣,那麼樣的輕柔,那麼樣的自然,所有人都動容了。

    “啪!”一聲,菲勒泰斯的長笛擊在李威成袖內的拐上,原本打算用袖中雙拐來出其不意的攻擊菲勒泰斯的李威成暗叫可惜,雖然他原本就沒有打算要以此獲勝。

    菲勒泰斯的身法再變,如輕煙、如白雲、更似在朝陽下消失無蹤的朝霧,場中一片藍影飄忽不定,似是無跡可循,卻又按照了一定的規法,一次又一次的對李威成展開攻勢。

    雖然菲勒泰斯攻的急,李威成卻也一步不讓的招架著,雖然看來是落於下風,但這是他的最佳戰法,雙拐利守不利攻,況且如果和菲勒泰斯比身法隻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不如以不變應萬變,然後在尋找空隙進擊,他的防守連耐德隊的第一人雷·力歐都很難能搶攻的下。

    菲勒泰斯繞著李威成而遊走,每一下攻擊、每一次交擊都譜出有如音樂一般的節奏、聲響,其身法也有如是繞在情郎身邊跳著曼妙舞姿的美女,隻是其中遠比表麵上看起來凶險多了。

    阿爾法一瞬間在腦海中閃過一個不祥的念頭,卻又不知道為何會如此,隻是隱隱覺得情況對己方不妙,卻又不知是哪不對,雖然菲勒泰斯這樣攻擊是累了點,可是久守必失,對李威成也未必是好,兩人能說是旗鼓相當,但是阿爾法卻有一種揮之不去的討厭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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