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問:“這是你的作品嗎?”

    似乎懶的與阿爾法打交道,李天星點了點頭不發一言,阿爾法也不以為意,仍然問:“有沒有多餘的木頭?我看了也有點想要試試。”李天星從房間一角的木箱內取出木塊丟給阿爾法,仍是不發一言。

    阿爾法接過後,稍為想了一下,便把天行取出來開始雕刻,由於明天才要重鑄所以李建偉仍然讓阿爾法自行保管東西,隻是他又拿來大材小用了。

    天行何等鋒利,連龍牙都能輕易雕刻,區區木塊那還不是手到像成,不到一小時,各部的零件準備就緒,隻差頭部尚未開工,而李天星也從原來的漠不關心,變成全神貫注的在看著,令他不解的是身體各部的零件都是兩份,手、腳、身體軀幹都是而鑄劍臺、爐火等工具卻隻有一份,眼中不禁射出疑惑的目光,阿爾法再此時道:“有沒有軟木?”

    李天星忙將軟橡木取了出來,還將鑽孔、螺絲等工具取了出來,阿爾法知道他是要讓自己將物品組裝好,可是他卻不知道阿爾法製作這種簡單的東西時連接部位根本無需上鎖。阿爾法也不解釋,迅速的將李建偉的頭部完成後,立即開始組裝,他先將軟木雕成小圓形,比軀體所留的小孔稍大,其中一邊削平挖孔,比手腳頭部的圓突稍小,然後將圓突套進小孔內,再整個塞到饇體的孔內,由於軟橡木具彈性,塞入以後便固定住,更方便的是可以轉角度。道理雖然簡單,但是孔洞及軟橡的大小十分難以拿捏,一個不好就全部完蛋,所以即使很多人知道怎麼作,卻也都使用較簡單的方式結合,不是上鎖就是使用結合劑黏起來,李天星看得不敢置信,阿爾法才大他幾歲啊!居然有這種技術。

    此時阿爾法突然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利用身體擋住李天星的視線又忙碌了起來,由於李天星不願靠近阿爾法,所以此時他跟本不知道阿爾法到底要做什麼,他也曾想過另一副身體是自已,可是依比例來看應該沒有那麼大,從阿爾法裝軟木塞的技術來看根本不可能犯比例上的錯誤,難道阿爾法在雕他自己?

    過了不久,阿爾法終於將作品完成,以木頭雕刻而成的人像,物品都栩栩如生,李健偉拿著鉗子夾著一塊尚打造的金屬,另一手拿著小錘子高高抬起,作一個要敲擊的姿勢,另一人雙手拿著大錘正打在那塊金屬下及要的長髮編成了辮子纏繞在脖子上並用嘴咬住,也因如此李天星根本不能得知阿爾法以誰為藍圖完成這副作品,雖然自己有著及腰長髮,可是並沒有阿爾法作品中的高大,所以他根本不認為那是自己。

    李天星指著拿大錘子的人說道:“那是誰?”

    阿爾法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想說話,原來是我猜錯了。”

    李天星很不客氣的說:“別岔開話題,我是問你,他是誰?”

    阿爾法不以為忤的道:“別急,我的作品還沒有命名,等我命完名再說吧!”說罷便將雙手一叉思考了起來。

    當然,阿爾法在動手前就已經將主題定好了,現在隻是吊吊李天星的胃口,使他坐立難安罷了,阿爾法認為一個人越是在乎一件事,就越容易將那個人隱藏起來的感情逼出來,不過那是指有感情的人而言。

    雖然隻是一會兒,在李天星的感覺裏卻是如此漫長難熬,阿爾法緩緩的將作品拿起,在底板部位一字一字慢條斯理的刻劃了起來。

    刻完後,阿爾法將東西交給李天星道:“你自己看吧!”李天星一把搶過,木製的底板上刻了三個字“三年後”,正是阿爾法以他們父子兩重歸餘好為構想刻出來的一副作品。

    李天星的熱淚倏地調了下來,自己是很想繼承的,自己是很愛李建偉的,為什麼總是拉不下臉為那一次失言所說的那一句“你不是我親生父親,管我那麼多做什麼?”而道歉呢?父親對自己的關懷自己是很清楚的啊!為什麼總是不肯坦率的說出自己的心聲呢?曾幾何時兩人的關係已經變成今天這個地步了,是自己的無知與任性一手造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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