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

    白彾將茶杯放到蓋朗與夏農麵前“父親大人請用茶。”

    蓋朗卻直直地盯著她看,這讓她顯得有些不自在。

    “仔細看還有是差別嘛,尤其是耳朵與尾巴,真是稀有啊…”

    讚歎的話,輕易從他的口中出來,白彾隻好退到龍凜身旁,他伸手打斷蓋朗的視線。

    “看夠了沒?”龍凜揮手打斷他的視線“彾你先退下吧。”

    “先讓父親大人看看月歌好嗎?”白彾提議著。

    “看什麽?”蓋朗好奇的很。

    龍凜不甘願的點頭,白彾便到房門口將月歌帶進來“月歌,這是爺爺喔,來叫人。”

    她愣了許久,一溜煙躲到白彾裙後“不要!”

    “月歌!”白彾正苦惱時。

    蓋朗解圍的回“那有這麽年輕的爺爺呢!叫起來多別扭叫叔叔就好啦!”他不停的點頭“真可愛的孫女,長得跟母親還真像啊。”

    月歌探出頭回“變態叔叔。”

    他瞬間尷尬起來,乾笑了幾聲。

    夏農在一旁大笑“自不量力!哈哈哈”

    龍凜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對白彾示意,她便趕緊帶月歌下去。

    房門一關上龍凜的臉瞬間又沉了下來“你們知道多少夜翎的事,都說出來。”

    “我回來是因為沒錢了。”蓋朗老實坦承。

    “廢話!不然你舍得回來嗎?”

    麵對他殺氣騰騰的樣子,蓋朗無奈聳肩“我說就是了,夜翎他是太古之物創造出來的,混著他們的血肉,一開始跟我們相遇他不是死了一個母親,那是一個沒了孩子差點發瘋的婦人,裏歐將夜翎交給她確實跟她相處兩年,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為了什麽?”

    “為了愛上靜鬾公主,為了恨無之心大人。”蓋朗平淡的說著。

    “就為了這個?你知道死多少人?有多少人暴動,多少人流離失所?”

    “他們是太古之物,就是半神他們想如何實驗,或是舉行祭祀是不會計較微小的人類的,我很早就知道我們都在他的監視之下。”

    蓋朗喝了一口茶“禮帽旅人則是代表索德亞,五百年來一直觀察這夏克蓉娜與愛娃國,處於不幹涉的狀態已久。”

    “禮帽旅人,這我不意外。”他想著遇上白彾的經過,也是無意之中被她們牽線。

    看著龍凜堅定的眼神蓋朗再接“看你這樣子,是想要找回夜翎嗎?這不是個明智之舉,現在以你的軍力跟狀態不好跟他們對立。”放下茶杯“好喝耶,我兒媳婦泡的茶真不錯,看來我有點舍不得走了。”

    “誰管你啊!我隻知道夏克蓉娜不能一日無王。”

    “實際上不是這樣過了一年?最艱難的時候人民闖入城堡,你還不是跟白彾都擋下來了?還說服他們,最重要的是濟禾也願意幫助你們,你當眾燒掉詔書許多領主也都認同,我不認為找回夜翎是這麽重要的事,最重要的事,他願意回來嗎?”

    說到這龍凜顯得失落“他一定恨透我了。”

    留下詔書說要傳位給自己,就是想要平民攻擊仇恨自己最好的辦法,由此可見他有多怨自己。

    “你是否應該先把重心放在皇子身上?”蓋朗提醒著“除了保護好皇子,來彰顯你的立場之外,其餘的事都可以再談,不要把自己給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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