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君一早便起身,裸足下床她全身像似被輾過一般酸痛,她忍了下來回頭看著意外熟睡的夜翎,每次醒不是摟著自己,就是他已離開多時。

    這是第一次看著他無防備的樣子,熟睡的像個孩子,但卻隱藏不了他殘酷冷血的一麵。

    “古達…”她會幫夜翎取這個名字,便是希望她能夠自由,像似上古時期的神族在天空自由的飛翔。

    沒想到如今被囚禁的竟然是自己,她也該死心了、死透了,在剛蘇醒的時候看到壁畫的那一刻,她就該死心了。

    諾拉先生為了閃避戰亂跟一位藥女結為連理,生了許多子孫,成了青衣部落,隻留下自己,全部的人都死了,就隻留下自己……

    她眨著眼將眼淚收了回去,這樣的折磨與欺辱,她不知何時才會停止,陛下會善待提娜對吧?提娜已經是他妻室沒有理由被怪罪,更何況他是明君。

    至於,她也該走了,陛下隻想要折磨自己,並不是殺了自己,她天真認為很快就能解脫,卻換來傷痕累累,她想放棄了。

    儀式宣告失敗,是她的錯她會去向母親請罪的。

    紫君拉著絲被,緩緩地離開房間,在離開之前她回頭看了夜翎內心陣陣抽痛,緩緩闔上房門。

    永別了,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短但至少她確定古達就算轉生,也是會過得很好……

    她來到一般侍女房,清晨許多人還在睡夢中,她換了一身平民的裝扮,衛兵看過自己的臉,於是用絲巾遮住自己的臉,來到書房將紙鋪平用羽毛筆交代原由,並且希望提娜要保護好自己,她將珍藏的項鏈放書信的旁邊,這樣就沒有任何牽掛,時間到該走了。

    她走到城門口與衛兵點個頭,然後就穿過城門,在衛兵的心中她隻是個普通侍女,原來是這麽簡單,根本就不用吹灰之力,這些日子是她對自己加上太深的枷鎖,是該解脫的時候。

    她緩緩的走下坡隱身進入城鎮。

    不久夜翎便蘇醒,他先是摸著自己的頭,昨天這樣子對待她不知該怎麽麵對她“唉…”伸手摸了一旁的位置,立即發現一旁的人消失了,他立即起身“喂!”他對空無一人的房間喊著,回應的他是一片寂靜。

    一股不祥的預感讓夜翎迅速下床著衣,看了四周通常會跪在地板祈禱的嬌小身影已經消失,夜翎顯得煩躁來到書房看到他的桌上有這她珍惜的項鏈與書信。

    他立即打開來看。

    敬萬人景仰的吾王在陛下的統治下人民都過這平靜幸福的日子,但因為陛下仁慈未除去的隱憂便是下女,因此下女決心會消失在這國家,到沒人會到的荒地隱居直到生命枯竭那日到來,但下女還有一個微小的請求希望陛下能照顧青衣留下唯一的血脈提娜,處此之外別無請求。

    望陛下看在提娜的真心上成全這請求,下女願意用生命來感謝陛下,一旁的項鏈是曾經有位與陛下相似之人贈予下女之物,下女一直非常珍惜,但它已經回歸原主了。

    陛下,請打開它的內層,就能明白下女的意思了。

    萬惡之人筆夜翎拿起這項鏈,將卡榫打開,裏麵鑲著一張小相,竟然是那個在夢中一直要自己交出肉體的極為相似愛莉的女性,她到底是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