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年齡了,還差什麽連累不連累的,其實隻要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說的,趙大叔也不是如此不識趣的人,隻是苦了姑娘,萬萬沒想到會這樣殘忍。對了,我去找閻王幫忙,閻王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說著趙大叔準備起身,卻被花葬夢拉住,對著他搖搖頭,“趙大叔,別去了,我不想連累閻王爺,況且我的罪,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這個事情除了有個人能夠救我以外,其他人都無法救我。”

    “是誰?”

    花葬夢閉閉眼,將手中緊緊攥著的布條交給趙大叔,並且說道,“你把這個東西交給夜王,隻有他一定能夠可以救我的。”

    她不相信夜染當真如此絕情,就算不是夫妻也好,也要救自己。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極其可笑,夜染為何要救自己,既然都說了不是夫妻,那就沒有在救的必要。

    隻是卻想相信他,相信他能夠來救自己。

    布條是花葬夢自己從身上扯下來的,用血液寫出來的血書,看起來有些嚇人恐怖,而那血書的邊角也很模糊,看的出來是長期捏在手中,浸了掌心的汗水。

    趙大叔捏著血書,仿佛是做了什麽決定,堅定的對著花葬夢說道,“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辦好的,等以後夜王一定會來救你的。”

    話一說完,花葬夢露出許久未見的笑容,隻不過那笑容帶著些許蒼白。

    “趙大叔,辛苦你了,這血書你一定要小心,要是我能夠從這裏逃出去,一切都指望你了。”

    最後交代了幾句,其中就是叮囑趙大叔的一些話語,需要他注意些什麽,總之就是要小心行事。

    花葬夢總覺得,若是不快點將自己救出去的話,恐怕到時候,自己會先沒命的。

    原來剛剛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場夢,隻是這場夢卻是那麽的清晰,真真切切體會其中。

    時間一點點過去,花葬夢從來沒有覺得會如此沒有耐性。趙大叔這幾天都不見行蹤,右眼一直跳個不停,總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莫不是趙大叔在前往送信的路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她敢都不敢想,若是發生什麽事情,那豈不是會連累到趙大叔。

    這幾天,歐陽月沒有再來,貌似是太後的病加重,特地去請神醫墨塵幫助,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不過是微微笑出了聲。

    墨塵雖然是神醫,但是她的毒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解掉的,況且墨塵的本領她也了解,其他的可以算是神醫,但是對於毒術來說,完完全全差一大截。

    她之所以能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活到現在,就是因為太後的毒還沒有解掉。

    時間一天天過去,還是沒有任何消息,花葬夢越加消瘦,臉頰越來越尖。臉上的傷已經開始結疤,有些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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