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全都退在一邊,將劍收了回去,隻要王妃不出門,他們也就不必阻攔。

    就是這樣的動作,看得花葬夢火冒三丈的。這就是直接對她下的命令,也不用做的如此顯擺吧。

    花葬夢深深吸了口氣,壓抑住即將噴薄出來的怒火,她時時刻刻要求自己要冷靜冷靜,不然這一切可就白費了。

    “走,帶我去找夜染。”

    她瀟灑的轉身,氣勢洶洶的前往夜染的院子而去。

    清晨空氣十分清新,露珠在綠葉尖上更襯得晶瑩剔透,離夜染的屋子越近,這四周卻十分的安靜,而且夜染的院子不準任何人進來伺候,倒是有些像及了另外個人的習慣。

    他也是不喜有人伺候他,所以周邊伺候的人都是男子。

    進了院子,老遠便聽到一陣打鬥聲。

    她有些疑惑,跟著那聲音往院中走去。隻見梨花紛紛掉落,男子手持刀劍,黑色勁衣罩住身矯健身軀,能夠感受到勁衣下的肌理結實優美,線條筆直而流暢,隨著他一劍而下,四周梨花掉落的更加厲害。

    隨著他每一劍而下,伴隨著犀利深邃的目光,又似那層層麵紗擋住讓人探索,墨發飛舞,擋住那層深厚的麵具,隻剩下那冷如冰雪的眼神。

    這樣的夜染,讓花葬夢十分陌生。

    他每種風姿透著濃濃殺氣飛,仿佛是在戰場之上驍勇善戰的將軍,那一刻,她才知道這戰神是怎麽來的,同樣也在笑自己的錯覺。

    明明冰煜和夜染是兩個人,為何總是將他們想到一塊?

    冰煜是那種不沾塵世,又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那樣,他是國師,怎麽可能是王爺假扮的。

    而且,在朝奉國,冰煜與夜染的地位是相等的,他們都是淩駕於這國家之上的強者,要說也是死對頭,誰又如此無聊的還跑去有兩個身份。

    看來最近是她想的太多。

    恍惚之間,她向前走了一步,不小心踩著了地上的斷枝,隨著哢嚓一聲,臉龐拂過一道勁風,含著強大的殺氣,直直的朝花葬夢撲來。

    在那刻,她隻能看到一道強烈的光朝自己射來,那劍就近在自己眼前。

    就在離她還有些距離,劍突然頓住,夜染將它收下,丟給了狼牙,用手絹擦著手,“你怎麽來了?”

    “我為什麽不能來!”對於剛剛差點要被殺死的畫麵,還心有餘悸。

    仿佛又回到在水月閣時,夜染那般殺人不眨眼的樣子。

    她輕輕拍了拍胸口,忍不住對夜染吼道,“我說王爺,你剛剛差點殺了我知不知道,害的我毛病都出來了,真是嚇死寶寶了。”

    夜染穿上外衣,睨向臉色還有恢複的花葬夢,挑挑眉,“本王似乎說過,在練功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怎麽?難道沒有人給你說?”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瞥向狼牙。

    花葬夢白白眼,“我就這樣進來了,鬼才說呢。”不過要不是她悄悄跑進來,怎麽看到這王爺這麽好的身材。

    看到那黑衣下麵健碩的肌肉,花葬夢吞吞口水,小手已經不老實起來,“我說王爺啊,你給我摸摸你的肌肉好不好,這樣也就將就你剛剛差點殺了我的誤殺給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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