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周鴉雀無聲,隻能聽到郎月星嗚嗚哭泣聲。

    天色越加昏暗,不知何時響起了野狼吼叫聲音,西風見著郎月星沒有半點起來的意思,加上這四周危險越大,他不得不叫郎月星,“太子,現在天色已晚,你要找的花公子他們肯定隻是搬走了。”

    郎月星抬起臉來,卻見眼眶紅潤,雙眸濕噠噠的,宛若最可憐的小狗般。

    用袖子擦了擦臉頰的淚水,郎月星眼淚汪汪的說道,“真的是這樣嗎?可是這老虎山是冬老大他們的心血,肯定不會丟下老虎山眾位兄弟的。”

    “對了,他們要是搬走的話,肯定還是有人在的。”那雙黯然的眸子升起道星光,郎月星擦著淚,從地上爬起來。

    向來注重自己衣服潔淨的郎月星仿佛沒看到自己衣角的泥土,心裏念念不忘花葬夢。

    西風想要說什麽,可看到自家太子那傷心的表情,想要說的話全都埋在心中,張張嘴,卻什麽都說不出來,默默跟在郎月星後麵。

    風化的老虎寨搖搖欲墜,一道冷風襲來,門口破爛燈籠隻有些許紙片隨風飄舞,露出道道腐壞的竹條。

    這兒一看便是好幾個月沒有人住。

    隻可惜不肯相信花葬夢離開的郎月星還在固執尋找著人。

    這裏雖然腐壞,有些淩亂之外,並看不出任何跡象。若是說老虎寨出事的話,不可能隻有在大門口有些許血跡,而這寨子中一點打鬥痕跡也沒有。

    這可真是奇怪。

    而西風不知道的是,那是因為國師大人有潔癖,看不慣這種髒亂差的樣子,特地讓人來安排打掃幹淨後,才勉強住下。

    冰煜不喜歡血跡,也不喜歡血腥味,所以打掃的相當幹淨,就連點點血跡都沒有,隻是本來已經打掃幹淨,卻被花葬夢召喚出許多的野狼,將這一切毀的亂七八糟的。

    所以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被打過一樣。

    郎月星首先跑到廚房去,這裏有他和花哥哥的一切記憶,當時還是有說有笑的,可是現在卻淪為一片廢墟。

    那張一起用過的板凳,缺胳膊缺腿,在這上麵,西風眼尖的看到長桌邊上黑壓壓的一處,目光閃爍,來到長桌前,細細查看那長桌邊上宛若黑色牡丹般的花紋,這麽細看下,不過是被什麽東西浸染,無法擦去的痕跡。

    從這種種跡象表明,西風也感覺老虎寨似乎出事了。

    就在此時,隨行而來的侍衛前來稟告:“啟稟太子,在這後山處,發現大量墓碑。”

    此話一出,西風首先去看郎月星。

    不出所料,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郎月星麵色煞白,激動抓住稟告侍衛的衣領,“你說的墳地現在在哪裏,馬上帶我去。”

    侍衛滿臉驚恐看著已經麵色蒼白的郎月星,顫抖隻想老虎寨山上,“就在我們巡邏的時候,便看到後山處有許多墓碑。太子,您沒事吧?”

    沒事,怎麽沒事。

    郎月星在老虎山至少也生活一段時間,從未聽到這老虎山後麵會有墓碑這些。

    侍衛甚至能看到郎月星眼底一片猩紅,他問道,“快點帶我去,到底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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