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轉頭,便對上歐陽月充斥著怨恨眼神,她笑的更歡了,麵上明知故為道,“爹,女兒也沒有做什麽,不過妹妹的臉是怎麽回事?怎麽一直將臉蒙著,是有什麽問題嗎?”

    說罷眨著那雙頗為天真的小眼神,看起來無辜又是擔憂自家妹妹的臉蛋。

    她起身去扶歐陽月,“來讓姐姐看看,你到底怎麽回事?”

    話音未落,便被歐陽月厭惡推開,怒瞪著她,“你少假惺惺的貓哭耗子假慈悲,我臉毀容了,你肯定是存心來看我笑話的吧,要不然怎麽還專門變成這幅摸樣出現在我眼前,告訴你歐陽明雅,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花葬夢被歐陽月推到在地,又被她指責一番,麵上黑的跟墨水似的。

    若不是現在這麽多人在麵前,她肯定要狠狠反駁回去。

    細細想著,也覺得自己把歐陽月整的挺慘的。

    當時在自己大婚之夜,下藥和自己妹妹出現那樣醜聞,徹底敗壞了女子名節,第一美人也成為了笑話,也斷絕了嫁給好人家的一片光明。

    緊接著又被她下藥,那張美麗容貌也徹底是毀了。

    這樣想來,花葬夢覺得自己可是比任何人都還要心狠手辣。

    但她也有這句話,叫著瑕疵必報。

    這可不是被別人那樣整著,還要笑眯眯的攀上前,裝作白蓮花。

    呸!她花葬夢可不是什麽好人。

    歐陽豐源陰沉可怕,手指跳動,仿佛要是歐陽月在出言不遜,他便要直接讓人把她拖下去處罰。

    一隻手撐起來,從身後傳來透心涼的溫度。

    花葬夢打了個冷顫,耳畔噴灑熱氣,撞進了雙幽深似海的眸子中。“王妃,地上涼的很,快起來。”

    她愣了愣,沒從那雙吸引人的眸子中回神過來。

    而在眾人眼神下,夜染親自把她攙扶起來,素有潔癖的王爺當著眾人的麵輕輕為她彈掉裙上灰塵,偶然中含著絲寵溺。

    好似當著眾人宣布般,他很恩愛。

    然而事實並不是如此。

    花葬夢反應過來,趕緊退開好幾步,臉上發燒,別開臉不肯再看夜染一眼。

    她怕的是在看這家夥,又會陷入那雙奪人心魄的眸子。

    但她並不排斥和夜染的親密接觸,相反是種很自然而然的依賴。

    這到底是為什麽?

    接著夜染看向歐陽月,眸底劃過絲淩厲,“你可是好大膽子,竟然敢對你姐姐這樣!”

    歐陽月身體發顫,那道目光似層層冰霜,凍得她心頭發涼。

    她心頭難受又憤怒。

    為何對著歐陽明雅這賤女人,你卻是一臉溫柔,寵溺著她。可看向自己時,又是多麽厭惡眼神。

    歐陽豐源怕夜染責罰於歐陽月,趕緊嗬斥道,“你這孽女,還不趕快對著你姐姐道歉,說你不是故意的。”

    至於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眾人可都看在眼裏。

    歐陽月倔強的很,可也不敢再眾人麵前耍什麽花招,特別是被夜染威脅後,乖巧的很,低著頭對著花葬夢道歉,“姐姐,剛剛是妹妹的不對,還請姐姐原諒妹妹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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