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門?”花葬夢腦袋冒著問號,好奇問道,“我們是回什麽門啊?死門還是活門?”

    她突然想起什麽,立馬抱住自己胸部,雙眼瞪得大大的,“你該不會要……”

    看她一副防著色狼模樣,夜染一臉黑線,明明是長得如此美豔動人,偏偏做出這麽粗俗動作,也不知道她的腦袋是什麽做的。

    不得不說,今日的她很美,沒有料到,在那層黑不溜秋麵容下,會是張絕色容顏,如冬日暖光,照亮了他冰冷內心。

    夜染唇角彎彎,口中還是忍不住毒舌,“即使你脫光了,本王也不敢興趣。更何況在王府內沒有辦成的事情,本王也不會在馬車上做,若是王妃想要在歐陽府讓本王對你做什麽,本王也是很高興的。”

    語氣摻雜幾分曖昧,一隻手撐在花葬夢右側,雙眼深邃迷人,宛若無底洞般將人吸引進去,她對上他的視線,微微愣了愣,隨即咬牙推向夜染,卻被他捉住雙手。

    “怎麽?你還真的是想要在馬車裏麵做些什麽嗎?”唇角勾起邪笑,桀驁不馴。

    她別開臉,“放開我!”

    前方沒了動靜,但掌心中的手也慢慢放開。不知為何,伴隨著那手鬆開,她的心也劃過絲失落,快的讓人抓不著。

    小心瞧了眼正在假寐的夜染,手輕輕放在膝蓋處,修長手指骨節分明,指甲如貝,肌膚薄的透明,可以說用剔透和冰清玉潔來形容也不為過。

    她真想用自己的銀針戳破這家夥的肌膚,沒想到大男人的肌膚會這麽輕薄。

    似是感受到從花葬夢身上散發的強烈不懷好意,夜染幽幽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閉上,淡淡道,“回門之後,至於哪些不該說的,哪些該說的,你自己掂量下。”

    “可王爺,你就這麽斷定我就是王妃?那你為什麽在皇宮認出我了,並不打算把我帶回去呢?”這是她心頭一直以來的鬱悶。

    本以為改頭換麵,加上換了名字,應該是沒人可以認出她,也可以放心大膽卷著鋪蓋離開,但事實難料,還是被夜染給抓回來了。

    而夜染隻回了一句話,“國師所說的!”

    “冰煜!”花葬夢失聲而出,看到夜染怪異盯著她,她立馬懊惱捂住自己嘴巴,完全忘記了在朝奉國直呼國師大人的名諱可是死罪。

    她的心頭酸酸的。怎麽會是冰煜讓自己回來的?不可能的啊,到底是為什麽。不,肯定是夜染騙自己的,一定是騙自己的。

    “你騙我!”她氣鼓鼓道,“國師大人如今在蠻荒,又如何會在朝奉國首都,你肯定是在騙我的。”

    夜染睨了她一眼,看她如此激動,微微眯眼,“你很在乎是否是國師大人所說?你的樣子是變美了,可就算不用國師說出是你,但你可知皇城之中皆是皇土,要找個人並不難。”

    花葬夢不說話了,夜染說得對,這古代人個個都很聰明,加上她的特征認出自己並不難,她也在夜染麵前曾經露出過真麵目。

    可她想不明白的是,為何在皇宮裏麵夜染不帶回自己,偏偏自己在將軍府的時候,找到了她。難道正如他所說,這一切都是國師大人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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