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之下,某女提著一隻鳥兒,興致勃勃扒著毛,嘴裏念念有詞道。“我知道你這身上的羽毛太累贅了,你不要怕,我幫你拔掉這鳥毛,萬事都好說,不要太感謝我啊!”

    鳥兒在掙紮,在哭訴,一根尾部最漂亮的毛被花葬夢毫不留情拔下,一道淒慘鳥叫聲劃破夜空,眼淚汪汪,控訴著某人的辣手摧花。

    拿著根紅色的羽毛看了看,在月色下泛著紅光,柔順發亮,十分好看。她其實對糯米身上的羽毛動了不測之心很久了,這通靈鳥尾部的羽毛可是有毒的,若被她加工,肯定又是劇毒。

    她興致勃勃的想要拔下第二根,糯米連忙從她的掌心掙脫出來,踉踉蹌蹌跑到船頭,整個身體瑟瑟發抖,像及了被欺負的鳥兒,正驚恐的看著殺它之人。

    那個樣子,完全將花葬夢看成了惡霸。

    她抄著手,涼颼颼說道,“行,要是你不想被本小姐扒光羽毛,就給我使勁發,不用用槳,就給我用翅膀劃船。

    在花葬夢的淫威之下,糯米拖著肥乎乎的身體跑去用翅膀劃船,但是它的翅膀無論如何都放不下去,結果顯示,它的翅膀太短了。

    花葬夢撇撇嘴,就知道這家夥沒有什麽好處。

    而且這樣看上去她像是個惡女人,反觀糯米這家夥太可憐了些。或許是良心發現,花葬夢終於看不下去了,“得得得,你就給我好好呆著。”

    現在她也隻能自己劃船了。

    一聽到花葬夢這話,糯米跑的比誰都還快,但是這次它學聰明了些,不去船頭睡覺,而是在花葬夢肩膀上睡覺。

    夜很漫長,四周黑漆漆的,還有股陰森寒冷的味道。

    在夜晚視力不太好,結果一會兒撞著岸邊,一會兒打著圈圈,又在船邊繞了回去。

    在看看身後,暗想軒轅月大混蛋聞了她的迷藥,應該能好好的睡一覺。

    隻要想著自己快要自由了,她便雀躍不已。

    然而不熟悉地形的花葬夢不明白,這條河出了京都,至少也要花上一天一夜的時間,而那個時候,她早就被人追上了。

    此時的夜王府。

    回了王府中,夜染便不見白日親近,獨自站立在亭中央,墨塵正站在那裏等待他。拿出顆藥遞給坐在轎中“假王妃”,溫柔道,“這是解藥,隻要吃了解藥,你便可以恢複平常的樣子。”

    盯著那藥,假王妃先是愣了半晌,那顆藥她多不想吞下去,隻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可是她也明白,那些不過是虛情假意,他連把自己看成別人也沒有,那眼底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點點頭,接過墨塵手中的藥吃下去,原本蒼白的麵容漸漸紅潤起來,整個人精神也活力許多。她站起身,跪在夜染麵前,“屬下奴煙拜見王爺。”

    她斂下眉目,遮住那絲憂愁。;

    她沒有水煙那般好命,隨時隨地都可以見到他,加上水煙的麵容比她美麗許多,在水煙麵前,更沒有計較的可能。

    可現在來看,就連水煙也被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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