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秀得意瞧了眼花葬夢,繼而低低頷首,恭恭敬敬回答,“稟告公主,這花盆前幾日夢姑娘不僅沒有種出來,反而是一直都沒管它,甚至將枯萎的葉子和種子全都掏了出來。”

    全場嘩然。

    看著因她的話引起轟動,娟秀更加得意,唇角勾起冷厲。

    花葬夢,你就在這裏死吧,就算你有王爺維護,但若是得罪了洛玉公主,就算你不死也慘。要知道公主上麵可是有洛皇的,若洛皇怪罪下來,你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她就想看看花葬夢到底怎麽死的。

    洛玉公主皺皺眉頭,掃了眼無動於衷的花葬夢,輕輕淺嚐一口香茗,淡淡笑道,“你是夢姑娘身邊的侍女吧?為何要這樣說?‘花盆正被宮女端在邊上,被黃布蒙住,扁扁的樣子,看上去真的是沒有發芽複活。

    娟秀繼續說道,“正因為我是夢姑娘身邊的侍女,才知道夢姑娘不僅不將花複活,還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還說……。”她小心抬了眼夜染,被他周身所散發的淩厲氣息嚇住,欲言又止。

    “還說什麽?”洛玉公主特意加重了語氣。

    隱約看去,眉宇間有幾分怒氣,看似真的動怒。

    娟秀眼見計劃得逞,咬咬牙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奴婢不敢說。”

    見她眼神膽怯的掃向夜染這邊,洛玉公主輕輕笑了笑,轉而有意瞟了眼尊貴的夜王爺,帶著探究的話語問道,“不知道四弟有何意見?”

    夜染笑笑,“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本王也倒是很好奇到底說了什麽?”

    有種人天生帶著氣場,隻是一說話,便能將人全部鎮壓住,而夜染便是這樣的強者,舉手投足,給人不怒而威的氣勢。

    明明是很平常的話,卻仿佛一把利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稍微一動,那把利刀就有可能砍掉頭顱。

    娟秀趕緊收回視線,夜王爺太過可怕,連一眼都無法招架住。

    洛玉公主優雅一笑,“既然連夜王爺都說了,那麽你說出夢姑娘到底還說了什麽!”說這話時,她特意看了眼花葬夢,奇特的是少女波瀾不驚,隻是靜靜站在原地,聽見娟秀如此說,她也隻是唇角勾了勾。

    從始至終不露一絲膽怯,安靜的可怕,反倒是感覺她太過自信,在靜靜對娟秀下著套。

    然而娟秀什麽都不明了的往套中鑽進去。

    娟秀頓了頓,小心抬眼看了花葬夢,看她似笑非笑看著自己,心頭有股不詳的預感,總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脫離軌跡似的。

    她冒著虛汗,咬咬牙,不去看花容和月好氣憤的樣子,抬起頭斬釘截鐵道,“夢姑娘說,既然王爺幫著她,那麽就無所謂可不可以把彼岸花複活,能夠複活的原因不過是因為想好好待在王爺身邊,她並不稀罕複不複活的事情。而且,還說這彼岸花不過是植物而已,就算沒有了,在種就是!”

    啪!

    茶杯濺在地上,娟秀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臉上猛地被甩了一巴掌,白皙的臉蛋上印著五根紅紅指印,還有洛玉公主鐵青的俏臉,“你是什麽東西,竟然敢這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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