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的女兒怎麽回事?”

    萬氏著急問道。

    大夫眯著眼,歐陽月那張小臉上的血成了黑色,看起來恐怖異常。他皺著眉頭,半晌道,“歐陽小姐這是中毒的征兆,但是什麽毒……”他搖搖頭,“老朽才疏學淺,隻懂皮毛,不懂根治之法。”

    大夫的話宛若晴天霹靂,狠狠砸在萬氏的頭頂上。

    他說什麽,自己女兒沒有救了?

    萬氏哭泣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啊!”

    “將軍,借一步說話。”大夫起身,收拾好東西,微微抬手,讓歐陽豐源先一步出去。

    歐陽豐源擔憂瞧了眼昏迷的歐陽月,在看趴在床前哭的死去活來的萬氏,眉頭越皺越深,同大夫站在門口。

    “將軍,老朽想問下,二小姐有沒有遇到什麽仇家?不然是不會下如此狠毒的毒術。”大夫在鳳國也是比較有名的老醫者,但連他也無法看出病情的毒,那可真是極品毒術了。

    歐陽豐源眉頭微擰,“月兒一向溫柔懂事,不會招惹什麽仇家。但我此生殺戮太重,恐怕那些人是對著我來的。”細細想了想,他的眼底是滿滿的內疚,“大夫,你一定要治好月兒,若是能夠治好,必定重金賞謝。”

    欠了一個女兒的債,又欠另外一個女兒的債。

    國家是治好了,但他的家庭已經支離破碎。

    大夫歎氣,“老朽隻會治病,不會解毒。但老朽想起了一個人,或許他可以救二小姐。”

    “誰?”

    “神醫墨塵!”大夫皺褶的麵上全是仰慕,“隻有神醫墨塵才可以解救這毒。隻要找到了他,令千金的臉應該可以恢複。但神醫墨塵來無影去無蹤,要是想找到他,簡直是難上加難。”

    歐陽豐源愣了下,緊接著握緊拳頭,“神醫墨塵,本將軍知道在哪裏!”

    一輛馬車停靠在夜王府前,門口立著四個威猛無比的獅子,氣勢磅礴,玄金色的夜王府三字高高掛起,仿佛如王者般俯瞰眾人。

    在如此氣派的府邸,讓人感覺渺小無比。

    “王爺,歐陽將軍求見!”

    小亭之中,夜染一襲墨黑色長袍,端坐執棋,下到包圍處,將白棋步步緊逼,陷入死局中,聽到小廝的來報,手頓了下,“讓他去客廳,本王等會兒再去。”

    墨塵在下一子,眼角淚痣越加鮮豔,語氣中說不出的讚歎,“你還是這樣讓人沒有退路,全麵廝殺。可最近你似乎有些遲疑了,以前將我的子吃的一個不剩,現在我倒是隻輸半子。”

    清風吹來,吹起夜染墨發,帶著他平靜的聲音,“人都必須要有後路不是嗎?”

    “夜,你的心事還不懂。”墨塵斂下眉目,探究的看向夜染,“你是不是還在想念歐陽明雅?其實你早就知道她在皇宮,為何不把她帶回來。這樣放任在皇宮中,真的好嗎?”

    夜染未說話,能聽到的是飄渺如風的風聲。

    他站起身,長袍修長,挺拔如玉,舉手投足間不自覺流露出幾分高貴,墨發飛舞,羽冠鑲嵌著白玉,華貴無比。

    他跟著小廝去了前廳,隻留墨塵在亭中低低一歎。

    夜,你到底是如何想的,為何我現在是越來越不明白你的心思。到底該怎麽樣,才算是對你好的。

    ……

    “歐陽將軍,不知道找本王有何要事?”肅穆嚴肅的大廳,夜染一襲華貴黑袍端坐上座,眼神平和,但一旦與他對視,有股說不出的壓迫。

    歐陽豐源籌措了下,輕輕一歎,不敢與上麵的男子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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