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前去稟告夜染。

    正在與賓客們周旋的夜染此時已經有些微醉,狼牙進來後,恭敬道,“王爺,屬下有急事要說。”

    夜染放下酒杯,同狼牙來到角落中。狼牙這才把後院的事情告訴夜染,手中還有花葬夢戴著的首飾,“屬下到了之後,就隻看到這樣東西。”

    夜染拿過那支金步搖,微微眯著眼,打量了下,通過手感,他可以確定這是宮中物品,也是花葬夢帶的那些發釵。

    難道那個丫頭真的出事了?

    再看有包袱,也知道那丫頭之前想要逃跑,此次他真的是低估了那丫頭的倔強。

    緊緊握著金步搖,他必須前去喜房確認一下。

    隻希望那丫頭還在喜房內。

    夜染走的匆忙,心心念念中都是花葬夢的身影,也正因為此時錯過了軒王和傲王兩人眼中的得意,他們兩人悄悄跟在夜染後麵,想要看看此次的好戲是什麽。可想而知,現在新娘絕對不會再喜房中。

    當夜染走到新房時,媒婆和丫鬟全都麵紅耳赤的站在外麵,羞愧不已。狼牙朝她們吼道,“你們不進去伺候王妃,站在這裏幹什麽!”

    媒婆搖搖晃晃,她趕緊跪在夜染麵前,“夜王爺。”

    夜染睨了她一眼,快步往新房走去。剛走到門口,猛然停住。屋中一道道女子喘氣和呻吟的聲音響起,時不時發出羞人的聲音,伴隨著床嘎吱嘎吱的響。

    不用看,也知道裏麵是什麽事情。

    傲王笑道,“四哥,你怎麽不進去啊?”當他聽到屋中女人的歡愉聲,有些納悶。按理來說,歐陽明雅不是被帶進東宮去了,怎麽還會在房間裏。難道是出什麽問題了?還是有人捷足先登?

    敢在新婚之夜,在床上幹出這樣的事情,這樣的醜聞傳出去,夜染的名聲肯定會降低,光是這樣的事情,必定會聲名大噪。

    但太子已經回了東宮,那這房中的男人又是誰?

    屋內的聲音有越演越烈的趨勢,而夜染卻冷冷的站在門口,聽著裏麵時不時傳來的女子聲音,臉色越來越差。

    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眼底猩紅一片,猶如要暴怒的獅子,手緊緊握在一起,青筋泛白,額頭青筋突起,周圍散發壓人的氣魄。

    傲王挑眉,聽到裏麵叫的正歡的聲音更加開心,不過他更想看到高高在上的夜王爺知道自己王妃在新婚之夜幹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又是什麽表情。

    隨即他起哄道,“這新婚夜的,大家也想看看新娘子,不如四哥就讓咱們進去看看,你看你都是新郎官,可不要讓新娘子等及了。”

    他給軒王使了個眼色,軒王附和道,“對啊,這大冷天的也確實有些冷,媒婆,你還不趕快進去,這可是新郎與新娘該喝交杯酒了。”

    媒婆欲哭無淚,她縱橫這麽多年的婚禮,在她手上有多少夫妻結合,偏偏這次遇到這種事情,這屋子裏麵的叫聲,明眼人一聽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可軒王的壓迫在那裏,她顫抖的走過來,小聲道,“夜王爺,吉時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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